“青书公子,你怎么这个打扮?又是何时站在我们中间的?”公孙绮缭接过他擦脸的帕巾问道。
许青书说了声谢谢,不忍再看公孙绮缭,转身对着众人说道:“公孙小姐适才问的问题想必也是大家所有人想问的。我刚刚所做的正是向大家解释密室到底是如何杀人的。”
“大家跟我来。”许青书带着众人来到蔡崔扬的房间,然后指向梁上的角落中,可以发现梁上的角落尤其干净,而其他地方却都或多或少有一层灰。
“大家看,凶手先躲在房梁上,等房中无一人时,从房梁上下来杀人,利用大家潜意识觉得在房中看到死者那么叫声必定是死者发出的,大家觉得一听到叫声冲进去死者已死,又没有凶手,只能解释为鬼。而此时这个凶手就躲在门后,等大家冲入以后,他便混进大家中,无人觉察。”
“许大人这样说如何解释蔡大人房中阳台栏杆上绳索的痕迹?”公孙严问道。
许青书一笑,回答道:“请大家跟我来。”众人又来到姑苏离照的房间。姑苏离照房间的房梁上同样有一块特别的干静。
“是,刚开始我也以为凶手是从阳台利用绳索爬入的,但是姑苏离照的房间却只有一条绳索的痕迹,大家都知道,那条痕迹是姑苏离照自己留下的。如果还不信,我们可以再验证一下。请当日负责两位大人安全的官兵站出来,并按照当时你们站的顺序重新站一遍。”出来的六人依言按顺序排成左右两排,许青书瞥了一眼一旁的护卫总管一眼,说道:“怎么,曹护卫不站出来?”
那人听到许青书点到他脸色一白,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回大人,那日小人不曾看守。”
“噢?曹护卫不曾看守,那日和我说话的难道是鬼吗!”许青书质问到。“出事那日,首先闯入房间的便是这几个护卫,我们赶到时,他们便从房中退出守在两旁。我记得公孙府中向来是双数守卫,但那日出来我却总觉得哪里不对,我还和公孙小姐提了一下。”公孙绮缭点了点头,证实了他说的。
“死者留下的厶字其实是来不及写公。他们是想说杀人的人是公孙家的人。而多出来的那个人就是凶手也就是你曹护卫!”许青书朝着曹护卫肯定的说道。
曹护卫连退了几步:“你...你胡说。”今早赶来的士兵及时上前拦住了他。
“是,也许你还不能算凶手,你不过是一个受人指使的傀儡。”
那护卫的情绪比刚才还要激动,“我就是凶手又怎样,我就是讨厌你们这些当官的,你们都该死,全都该死。”
“你若真是讨厌当官的,为何在公孙府勤勤恳恳这么多年,难道你第一个该杀的不该是公孙严吗!”许青书上前几步,俯视着瘫坐在地上的人。“曹士,五年前因犯杀人罪入狱,被公孙严救下。你为报他救命之恩,所以多年来一直忠心耿耿的替公孙府做事。这次指使你杀人的便是公孙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