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小四爷在牢中又度过了潇洒惬意的四日。
昨日攸城发生了一件大事,当然这件大事与攸城的百姓无多大损害,只不过多了一个茶余饭后的聊资。
可却与来了攸城七日的轩王有大大的关系——城外驻扎的兵营粮草、抗寒的被褥衣物一夜之间突发大火,烧的毛都不剩。
慕瑾轩命人查了两日,也没查到何物如此厉害能在Chun潮寒湿的天气里瞬间烧毁那么多东西。
这点损失本也不是大事,可是富甲天下的攸城竟然没米粮可卖,没有被褥、御寒的衣物可卖,慕瑾轩气笑了。
等到下属从几百里之外用上百万的银子,才购得三、四日的开销,慕瑾轩怒了。
“啪——”
书房中结实的金丝楠木卷案被一只愤怒的大手拍裂了,“咔嚓”碎了一地。
“他小四爷到底意欲何为?原以为是个聪明懂道的,不想是个闹的。竟敢让人烧本王的军营?还收了攸城盐粮?让青州的物价哄至天价!他小四爷疯了吗?”
可见王爷气的狠了,平日里的话哪是用来问的。
廖知音此时很能体谅他家王爷,因为他比王爷更加的火大,恨不能立即冲到牢里杀了那货。
“王爷,直接杀了小四爷不行吗?”
“蠢蛋,杀了他,裕城和攸城立即会乱成一锅粥,本王如何拿下青州?你以为还是同战场上敌,杀了便了事吗?下了攸城多用用脑子!”
咬碎了牙也要往肚里吞,慕瑾轩爆粗骂完廖知音,倒也冷静下来。溢满杀气的眸子瞬间冷了,抽搐的唇角恢复了往日的冷俊。
廖知音从未见主子这么发过火,被骂了以后,耷着脑袋陷入沉思。
这个小四爷到底是敌,还是友?怎么才能让他为王爷所用?不过这个问题连王爷暂时都想不出来,何况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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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故事多
充满喜和乐
若是你到小城来
收获特别多
看似一幅画
听像一首歌
人生境界真善美这里已包括
……”
伴随着叮叮咚咚的敲碗声,五音不全的鬼哭狼嚎声,传遍整个地牢,闹的一众人睡眠不佳,正处于崩溃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