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老四扯着李广吉的手回到大伺堂,原来,群众吃完喝完都三三两两走了,村干部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还有两名乡干部喝多了也趴在八仙桌上醉醺醺睡着了,曲艳梅乡长也喝多了,趴在桌上小睡片刻,见有人进来,没由抬起脸,白白净净,烫着发,丹凤眼,三十好几,正是一个艳妇,说话娇滴滴地,比山泉还要动听。
这时,炭火还燃得正旺,伺堂里热气腾腾,灯光还没点起来。里面半明半暗,黄昏来临,还没有人来收拾。
蒋老四睃目女乡干部,虽说李广吉号称小霸王,可是她是乡干部,那是要命的,即使天罴星下凡也没这个贼胆。但蒋老四有,他算定,女干部喝多了,现在一定晕头转向。
李广吉有点却步了,蒋老四拉不动他,他酒醒了一大半,这不是开玩笑的,弄不好,真是牢狱之灾!
李广吉腿软了,说话都舌头打架了,心惊胆战地说:“兄弟,咱们帐了了。我不怪你了,我走了。”
蒋老四揪住他不放:“卵子绿豆大,短命的,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做回神仙你不做!”
也许,他们两个叽叽哝哝弄醒了她,她脱去了外套,醉眼惺忪,看起来倒是贵妃醉酒媚死人的样子。
曲艳梅直起了腰,趔趄了一步,又向后面跌跌撞撞走了一步,眼看头要磕着桌子。蒋老四眼快手疾,忙搀扶着她,那女人正眼也没看他,却歪在他身上,这情景看得李广吉色胆暴裂。
蒋老四睃目李广吉,意思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李广吉还是抖抖索索上来帮她搀住另一边,但不敢越轨半分。
蒋老四把她搀到后院,后院有一个毛厕,原来那女人要入厕,两个男人把她架到毛厕。然而乡下的毛厕是一个楼梯,她趴在楼梯上踩不上去,没想到她自己逼急了,哗啦一把拉下了裤子.蒋老四或许刚放了一炮,还没回过意来,那小霸王李广吉早心火烧身,蠢物呼之欲出。
曲艳梅斜着眼,眼光迷离:“我认得你,你是蒋老四。蒋老四,我喝酒不怕你,做什么事我也不惧你。”
“曲乡长,我更不怕你。”说着壮起牛大的胆子,在她粉白的脸上啵了一口。
她哪里知道,蒋老四刚风光完了,没有极度刺激,怕是难以直竖起来。
李广吉哭丧着脸:“乡长,你要给我做主。小民有冤屈。”
李广吉真是个熊包,看乡长醉得连这裤子都拉不起还能升堂审案,可蒋老四急了,他奶奶的,叫他玩点刺激的,竟然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个广吉草包,咱们有言在先。先是你要咱们互换,现在是你要我带你来寻开心。你个没人性的东西,怎么反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