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从何说起,众所周知,我只是个工薪族,对电脑方面更是不擅长,连手机都不太用,何谈举报?”沐紫夏露出了无辜的表情,在心里没好气地腹诽某人的虚伪狡诈,直接给自己扣了一顶罪人帽,若他以为这样,可以让她就范,那就打错如意算盘了,捉贼捉赃,况且,那台笔电,用的可不是任何一家网络运营公司的网,而是……
“沐大夫,明人不说暗话,既然我请你来,肯定已经掌握了确实的证据。”魏国顺见她不肯吐实,敛去了笑脸,换上了一副阴沉的表情,眼里粹着毒光,像是伺机而动的毒蛇。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沐紫夏语气微沉。
“这么说来,沐大夫,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魏国顺怒极反笑,起身走到书案前,抽出一个文件夹,返身走回她身边,居高临下的睨着她,“你可以自己看看。”
沐紫夏不动声色的接过文件夹,翻看了起来,看了几行后,差点不给面子的笑出声来,见对方言之凿凿,她真的以为他手下有高手,结果却是捕风捉影,牵强附会之词。
一目十行看完后,她合上了文件夹,语气淡然:“就这些吗?”
“沐大夫,你还有话要说?”魏国顺本以为她会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结果,她依旧一片漠然,好似事不关已。
“魏先生,我没想到,像您这种久经风雨的人,居然会对这种敷衍之词深信不疑。”她拿起文件夹摇了摇,语带嘲弄。
“那名伤患送进手术室时,已经被施以麻醉了,而我是后来才进去的,这是其一,其二,他的家人之所以那么快偃旗息鼓,是因为我在中医方面出颇有造诣,望出了他们的病情,其三,你这上面所说的东西,我根本没见过,要知道手术室里可不止我一人。”
魏国顺沉吟了,她的样子也不像是说谎,事后,他调取过当天的监控,她从手术室出来时,手上的确什么也没有,而且她还穿着手术服。
“沐大夫,据我所知,你从外市回来的第二天,举报邮件就出现了,这事,你又作何解释?”
“魏先生,关于这点,我刚刚已经解释过了。”沐紫夏淡淡地回答。
“想必沐大夫的好友挚交不少吧?”魏国顺语带试探。
“魏先生还真是高看我了,唯利是图的人,到是不少,为我两肋插刀的人,一没有。”曲高和寡,她在同龄人眼中,一直都是异类。
“哦,是吗?”魏国顺眼中闪过精光,虚假一笑,“据我所知,你的先生可是这方面的高手。”
听了他的话,沐紫夏勾唇冷笑,嘲讽地说:“若他是高手,你的手下,也不会顺藤摸瓜,找到我家……还是说魏先生准备付给我赔偿费?”她还正愁他不提这出呢。
魏国顺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敢问他要钱的人,坟头的草已经有一个高了,冷哼出声:“牙尖嘴利,沐大夫,年轻气盛可以理解,但,像你这种不知死活的人,我还是头一次见。”
这算什么?一言不合就翻脸吗?沐紫夏目光幽冷,闪着凌厉的光,状似随意地问:“不知令尊近来可好?上次在飞机上一别后,身体康复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