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们是我的朋友,这事我来处理。子云,照顾好贤哥,我马上回来。”
陌卿说着,目光盯着苏浪动了动嘴唇,“阿浪,我求你了。”
这句话陌卿没有发出声音,但她知道苏浪能明白自己的意思。不管苏浪怎么坚持,在没有事实证据面前陌卿不能让他施展空间撕裂。她不敢冒险去赌,怕一不小心会失去两位挚爱之人。因为贤哥一死,陌卿将永远无法原谅苏浪。她不愿意看到那样的结局,只能恳求苏浪暂时离开。
李季哀叹了一声,他看出陌卿绝不会让苏浪施展空间撕裂。与其争执下去,反而会让陌卿和苏浪陷入困局。李季苦涩的说道,“阿浪,走吧,有什么事回头再说。”
苏浪拳头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看着陌卿哀求的目光,苏浪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无奈之下,苏浪紧绷的手臂渐渐的松软下来。苏浪盯着安宰贤,虽然他成功阻止了这家伙击杀陌长生,但是这一局苏浪依然是没有赢得对方。
刘子云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是她感觉出房内紧张的杀气,吓得刘子云赶紧把轮椅往旁边推了推,让开了房门通道。在安宰贤故意挑衅的目光中,陌卿谨慎的陪同着苏浪和李季离开了房间。
卧龙潭院中花池旁边,苏浪抱着双臂面如寒冰。他不想解释什么,甚至对于陌卿冒死维护也产生了极大的不满。要不是怕伤着陌卿,他绝不会放过安宰贤那混蛋。
陌卿纠结的看着苏浪,轻声说道,“阿浪,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而且这一次,确实像你推断的那样家父的车辆出现了危险。不过对于贤哥,毕竟他是我的丈夫,更是安家唯一的血脉。不管你判断的对与错,我都不敢用他的生命去做赌注。阿浪,我不怪你,只是希望你能冷静一下。”
苏浪没有去看陌卿的目光,内心非常震怒的说道,“陌卿,你知道吗,就在你来的时候安宰贤去了陌家,我与李季阻止了他对陌先生的击杀。你最好回去看一看,不管你信不信,好在今晚陌先生没有出现意外。至于以后~我也只能尽力而为了。李季,咱们走!”
陌卿听着浑身一震,有些不相信的看向了李季。李季苦笑着点了点头,“陌卿姑娘,你父母并没看到当时的场面,希望你别说出实情别吓着他们。我们先回三宁,有什么情况咱们电话再联系吧。”
李季说完,一伸手握住苏浪的手腕,两人都没有再听陌卿要追问什么,直接消失在原地。
陌卿傻傻的站在夜色之中,稍一愣神,迅速向安宰贤的贵宾房间跑去。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看到一辆房车轮胎摩擦着地面,急速的向市区奔去。
陌家别墅之内,里里外外站着二十几个集团内部安保人员。陌长生脑袋上敷着冰袋,正愤怒的咒骂着。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郎朗乾坤之下居然还有如此大胆贼子,不找出你们这些杂碎,老夫誓不为人。”
陌长生心中极其震怒,女儿的车辆在路途中被人故意撞击,他们夫妇窝在家里还被人敲了闷棍。甚至连家里的保洁大妈,也没逃脱被打晕的命运。所发生的一切在陌长生看来,这个世界简直是疯了。思前想后,陌长生觉得肯定是孟德山背后指使。他要报复,陌长生要让孟德山明白,在衡南地界他还不配跟自己为敌。被激怒的陌长生,并没有像个小混混似的召集人马兴师问罪,而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索着怎么展开这一轮强烈的报复。
深夜子时,国内某地一处悬崖边沿,一名男子被吊挂在伸出的树干之上。他的生命,完全掌控在一条不算结实的绳索之中。一旦绳索断裂,整个人将会跌落万丈深渊。
苏浪和李季站在悬崖边沿,苏浪看着吊挂的男子凶狠的说道。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说实话你将成为这崖下的白骨。”
被吊挂的男子,正是刚才那位卧龙潭的医师朱亚成。这倒霉的家伙连自己都不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人敲了闷棍。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人挂在了树枝之上。但是站在悬崖边上问话的两个人,朱亚成一眼就认了出来。
“求求两位大侠,我真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只是拿了刘小姐一笔钱,是她让我这么做的。刘小姐说是怕安夫人对她产生误会,我也是出于好心才帮了下忙。求求两位,钱我可以给你们,我发誓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朱亚成被吊的满脸发青,他都觉得自己脑血管快要爆裂,再这么下去,就算不死也得脑出血。
“安宰贤什么时候出现的?”苏浪冰冷的问道。
“我也不清楚,傍晚的时候刘小姐给了我一笔钱,就让我在理疗室内别出来。等她喊我出去的时候,安先生已经坐在轮椅上了。”朱亚成哭喊着。
苏浪与李季对视了一眼,看样子那位不起眼的女助理,才是安宰贤真正的帮凶。根据他们逼问的情况,刘子云应该知道安宰贤的所作所为,甚至是清楚他的真实身份。
苏浪的脸色有些发青,目光中闪烁出一丝凶狠之色。对付安宰贤比较困难,但是对付一个弱女子,他相信对方会供出所知道的一切。不过要从安宰贤身边把刘子云活着带离,苏浪知道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或许,安宰贤这家伙为了消除证据,会把死因嫁祸到他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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