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看着小虞眼中憧憬的神色，符华终于多少有些理解了，与自己、悟空、盖聂等人都不同，虞生存在这世上，几乎没有任何可以称之为“目的”的事物。

    作为最高等阶的不死者，她是真正意义上的与天地齐寿，因此自然无需如凡人一般为生命而奔波，另外，在这世界上她也没有同族，那么她自然也无需被种族、国家之类的界限带来的责任所制约，因此，她没有目的，也无需目的。也因此，与她正好相反的项羽，将全部“机能”尽数投入“目的”中的项羽，才会在她的眼中无比耀眼吧。

    “即便你这么想，但项羽他又是如何想的呢，项羽他真的爱你吗？或者说，项羽真的知道什么是‘爱’吗？”符华盯着虞的双眼，问道。

    “这。。。”虞犹豫了，她不想在师父面前说谎，因此她无法毫不犹豫的给出肯定的答复，最后只能支支吾吾的回答，“我。。。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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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项羽府。

    这个时间是正常人的睡眠时间，但对于无需睡眠的符华、项羽、小虞三人，却是最好的密谈时刻。

    三人围坐在一张小桌边，比起白天的宴席，无人的现在才适合谈论一些真正机密的话题。

    “今天下午前线传来消息，项梁大人死于秦将章邯之手。”令符华颇感意外，项羽居然是第一个开口的。

    “所以如今项家应该是由你主权了。”

    “至少表面上是如此。”项羽点了点头，又道，“我有一事想求赤鸢仙人答应。”

    “但说无妨。”符华颇感意外，但想了想又在情理之中，如今项家顶梁柱的项梁已死，若是想镇住项家，赤鸢仙人这个名头倒是足够了。

    “我希望仙人能成为我的‘管理员’。”

    “项羽大人您在说什么啊？！”虞大惊，她本以为项羽只是要和符华商议二人之间的事情，却不想项羽竟想转移管理员权限给符华！

    所谓管理员权限，正是如同计算机权限一般，拥有会稽零式管理员权限的人便有了对机体的命令权，在不妨碍“天下泰平”这一目的的前提下，会稽零式会以管理员的命令优先，而上一任管理员，正是已死的项梁，也因此，项羽才会为项家服务，原因无他，只是因为项梁的存在，所以“天下泰平”这一终极指令的实现方式变为了要以项家统治为基础实现。

    符华也是一惊，但接着就想通了。若她猜的没错，项羽的第一任管理员是始皇帝，第二任管理员是项梁，但项梁的用法却是为了自己私欲而使用，这恐怕与项羽“天下泰平”的指令有一定的冲突，而从“天下泰平”这一终极指令出发，几乎没有太多私情权欲，只为了守护神州的赤鸢仙人，恐怕没有比自己更加合适的管理员了罢。

    “嗯，我接受了。”

    “师父？！”

    “了解，管理员权限已重新确定为赤鸢仙人，旧管理员登记的附属权限全部作废。请新管理员下达指令。”

    “那么，在正事开始前，我先问你一个问题。”符华凝视着项羽的异瞳，“你真的爱小虞吗？”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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