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要从一只蝙蝠说起了。”
“为什么又要迫害蝙蝠?”
“唉我怎么知道呢?”
....
那场席卷全球的新冠病毒的起源到现在也没有讨论出一个结果来,这已经不是学术上的争论了,当第三次世界大战因此而起之后,这就是新世纪最大的政治问题了。当疫情首先从共和国内爆发时,旧共和国政府在极大的代价下全面停工,封闭了自己的国境线,被戏称为‘第二次闭关锁国’。
随后,新冠病毒在全球爆发了。
也许是因为傲慢,也许是因为利益,其他国家并没有第一时间采取已经被共和国验证可行的隔离方法,这让感染人数呈几何式增长。被赋予厚望的疫苗并没有承载住赌国运的一些国家领导人的希望,病毒的变种出现速度甚至超过了疫苗的研制速度。
整个欧洲大陆和美洲大陆哀鸿遍野,他们将其称作‘第二次黑死病’,各式的邪教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有人甚至在梵蒂冈自焚来祈求上帝的原谅。
剩下的事情反而变得简单起来,摆在人类面前只有两条路了,要么全球封锁,用最笨的方法彻底消灭感染人员,要么就像中世纪黑死病一样,等人死的差不多后等待上帝的救赎。
“资本主义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资本要素的再生产。”经济学专业的我秒答。
“差不多,他们需要市场。”环境大臣说道。
“我们也是。”我嘀咕着。
“内需比别的国家更能撑久一些。”他瞥了我一眼。
没有流动的资本就是一叠厕纸,为了选票,或者说为了拯救经济,最简单地举措是什么?政客们可以很轻松地从历史书里面找到答案,暴力倾销!发动战争掠夺资源,发展殖民地经济,重新建立几乎停滞的世界金融体系,确保之后一个百年可以继续高枕无忧的吸取第三世界国家的血液。
“该死的强制征召!”我抱怨道。
老人一巴掌扇在我头上:“山区的入伍年纪已经从20下调到了18!你还能够去读国立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