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几人垂涎天音的姿色,却又顾忌天音不是一般的武家女子,心里不甘所以站在原地露出了左右为难的神色。
“旦那様,你是要来见这位姑娘吗?”天音无视几人的目光,款款来到郝夏留的身旁,伸出手挽着他的胳膊,目光望向站在距离郝夏留不远的那名女子,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
“嗯,不过我觉得几位武士大人似乎对你更加感兴趣呢,由衣?”亦如约定那样,郝夏留在外人面前都会称呼她为【由衣】。
“诶......?”听到郝夏留这么说,天音伸出一只手轻轻贴在自己的左脸颊上,露出了难为情的表情“:被旦那様以外的男人用那様的目光注视,还真是令人困扰呢。”
而在天音说完这句话之后,郝夏留明显感觉到了几人的面部表情变化,而且在领头的那个武士脸上最为明显,他的眼睛睁得很大,喃喃低语“:在天国的老妈,你看到了么,那个姑娘她在撩我......”
听到领头那人的话语,郝夏留的脸上瞬间露出惊愕的表情,仿佛在那个时代听到有人在屏幕前盯着跳《极乐净土》的宅舞妹子的动作发表被撩感言一样。
“多么令人向往的话语啊,我剑次这辈子值啦~”另外一个人也露出了差不多的表情,而且似乎还有些花痴的倾向,看到这个人的表情,郝夏留忍不住在内心吐槽了一句:你和刚刚那货都够凑一茶几的了,到底哪里值啦?!
“喂喂,你们也太没出息了,至少也要被这样的美人一顿骂才能值得炫耀啊,真是的!!”其中一个看上去略显强壮的高个子汉子冲着身边的两人,露出了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表情。
“啊、不行,这家伙也没有救了,你以为你是【钉宫病】晚期么?”在听到男子的发言后,郝夏留低下头发出一声沉重地叹息。
“旦那様,【钉宫病】是什么症状?”听到郝夏留叹息后说出的这个新词,天音立刻表示出了很浓厚的兴趣,尤其是在提到‘钉宫’这个名词的时候,语气尤为加重。
“嘛,这个一个在我家乡就流传的故事。”郝夏留皱了皱眉头,环顾了一下几人,发现他们似乎都很有兴趣听的样子,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来“:那是一个出身在石山本愿寺的的女孩子,因为要学习落语而前往九州岛的熊本去学习......”
“先生,我又疑问!”就在郝夏留想着怎么继续往下面编的时候,身旁的天音松开了挽着郝夏留的手,大声说道。
“你问吧。”对于天音这样打断他的行为,郝夏留很无奈却还是应承了一句。
“为什么学习落语要去九州岛而不在临近京都的地方呢?”天音的提问让郝夏留一时之间有些语塞,内心不禁吐槽道:我知道个屁啊,总不能说因为熊本县的学费比大阪的学费便宜吧?!
“那个...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为了继续讲下去,郝夏留清了清嗓子,做出一副很淡定的样子对天音解释道。
“先生,【落语】是什么?”那个领头的居然也学着天音叫郝夏留先生,郝夏留的脸色顿时出现了黑线,但本着编一个是编...啊,不是,本着有教无类的理念,郝夏留再次带着那略显浮夸的笑容望向领头男子解释道“:所谓【落语】呢,是江户那边的一种民俗节目,就是一个人穿着正装给人讲笑话,让听众高兴,嗯、基本上就是这样。”
就在郝夏留准备继续讲下去的时候,那个高个子的家伙又提出了问题“:...先生、那个女人一个人去九州这么远,不怕途中的海贼么?”
“这个问题很好。”听到这个提问之后,郝夏留的内心是崩溃的,毕竟他明明只是想要讲述【钉宫病】的由来,而不是名词解释。
“那个....她的父亲是石山本愿寺的高层,和沿途的海贼关系不错,所以......”郝夏留刚刚说出口没多久,再次被人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