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大多数士兵在第一轮4发火箭弹落地后便或死或伤,一时间遍地都是哀嚎声。没等这些伤员哭喊几句,第二轮,第三轮的火箭弹便随之而来。这些奥军伤员们在后续的轰炸中彻底死透,再也哼哼不出来了。
屡次从达尔文港和堪培拉城跳出包围圈的玛莎上尉和残存的十几名人造魔女,也没能再将她们的好运延续下去。这次炮击要属渣胚的火箭炮首次亮相,而火箭炮在短时间内的弹药投射量远不是身管火炮可比。尤其是当这些火箭弹还都是装填了子母弹的型号时,奥军营地在一瞬间便被笼罩在密密麻麻的爆炸中,子炸弹的密集爆炸掀起大量烟尘,甚至将整片营区笼罩了起来,遮蔽了周围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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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造魔女身着魔力铠,防御力远不是正常步兵可比。尽管如此,她们无防护的头部依旧被子母弹内部装填的大量钢珠打得千疮百孔。和已经看不出人形的普通奥军士兵相比,至少这些魔女除了头部以外还能保持完整,也算是留了个全尸。
在场唯一一个没被当场炸死的,就是魔力相较他人更为强大的玛莎。她在听到火箭的呼啸声后就察觉到了不对,于是抱头趴到了地上,同时将全部的魔力集中到头部。虽然做出如此多的防护措施,可是227毫米子母火箭弹爆炸时产生的钢珠雨实在是过于密集,玛莎本人不仅连人带甲被冲击波掀飞,随后更是被高速钢珠击破面部护盾,将脸部下方没有手臂遮挡的部分打成了蜂窝。
被重创的玛莎背靠一片土墙,看到自己原本的下属和营区内的普通士兵已经尸横遍野,整个军营的人都死了个精光。在这场炮击将所有人都炸得血肉模糊,只能勉强分辨出人形。见到此情此景,玛莎本能的感到恶心,可是脖颈部位重创的她不仅正在大量失血,甚至还伤到了颈部神经,脖子以下的部位完全失去了知觉。
在弥留之际,玛莎心里满是疑惑:明明澳华军主力应该在距离悉尼150公里的巴瑟斯特和薪西兰部队血战,怎么会毫无声息地溜到这里?再者说,这一瞬间将整个地区抹去的炮击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在达尔文港时没见宋人动用这种武器?
玛莎脑海里闪现过和澳华军作战的一幕幕,使她愈发觉得澳华军实在是可疑。不仅是突然冒出来的飞行魔女,这些装备精良的宋人更有为数不少的履带式车辆和能够追踪变向的圆柱状爆炸物。这些东西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时代所能生产出来的。
由于失血严重,玛莎眼中的光芒开始逐渐消失,她现在没有精力再去思考了。带着浓浓的不甘,这个屡次和渣胚交战又屡次逃脱的幸运儿,终于死在了悉尼城内的军营里。
远在十几公里外的渣胚炮兵们现在当然不知道营地内的奥军已经死绝,在m142海玛斯装填期间,六门m777a2继续使用高爆弹射击奥军军营。然而这些炮弹唯一的作用,就是把遍地的尸体炸得粉碎。魔女死亡后失去魔力供应的装甲也丧失了原有的高强度,使得原本尸身相对完整的魔女们也同样被高爆弹炸得血肉模糊、残躯四散。真可谓是死后都要被鞭尸。
而另一个军营内的薪西兰炮兵察觉到宋人火炮的存在后,曾想要进行炮火反制。不过他们在进行了弹道计算后绝望地发现对方的火炮阵地远在二十公里之外,而己方的76.2毫米口径15磅blc型野炮射程只有几公里,根本就够不到人家。
由于澳华军大口径火炮的存在,这个军营随时都有可能被从天而降的炮弹摧毁。营内的薪西兰士兵也顾不上集合了,干脆全都分散跑进了城区。要知道悉尼和其他城市不同,里面可是有不少华工存在的。这些薪西兰人混入人群后,想必澳华军就不敢冒误伤平民的风险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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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尼城是此次军事行动的最终目标,而渣胚又十分渴望城内的工业设备和熟练工人,因此南线部队打起来束手束脚。西边巴瑟斯特的部队至少还能在城区玩火力覆盖,而悉尼城内的部队根本不敢对城区的密集居住区开炮。ra干脆让c-130j搭载大功率喇叭从城市上空飞过,同时一遍遍用广播重复,允许白人平民经由渣胚防区撤出交战区,而宋人平民澳华军会暂时提供保护。
为了防止城内的白人以宋人为盾,限制渣胚的火力发挥,广播里特别强调了战斗人员被俘属于战俘,可以保障生命安全。而若是有人胆敢强行扣留宋人作为肉盾,那么战斗结束后有过扣押行为的人就统统都是战犯,会被当场处死。
驻扎在悉尼的白人军队中,会拼死抵抗的就只有奥洲城防军,而他们所有人都统统倒毙在了海玛斯发射的火箭弹下。薪西兰军队属于不远千里来到异国他乡为别人卖命,平时在薪西兰本土时这些士兵根本接触不到宋人,更提不上迫害,因此不在澳华军的清算列表之内。既然如此,这些薪西兰部队自然是不会扣押平民自绝后路的。
城内的薪西兰部队指挥官听到广播后,便知道澳华军这是对悉尼势在必得了。他干脆下令所有薪西兰部队趁势向西撤离,准备和巴瑟斯特的主力部队汇合。而白人平民则大多打算北上昆士兰州首府布里斯班。那里纬度和冲绳相同,风景优美,早早便被白人占据作为主要聚居点,城内几乎没有黄种人存在。在连续多次败于澳华军之手后,布里斯班周边现在汇聚着大量白人难民和几乎所有的澳洲政府残军,暂时是能够保证安全的。
不过除了奥洲城防军外,还有一部分人自知罪孽深恶,属于那种会抵抗到底的死硬分子。这群人便是悉尼城内的白人警察。若是论谁手中沾了最多宋人鲜血,那必然要数澳洲各地的白人执法人员,连奥军正规部队都要统统靠边站。
这些警察是遂行澳洲殖民政府人口清理政策的急先锋,平时执法时杀了不计其数的宋人平民。澳华军一路攻城拔地,占领城市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甄别城内的居民谁曾经在警务部门工作过。只要是当过警察的白人,杀了绝对不冤枉他。宋人原住民对澳洲警察的仇恨,就如同南京人对日本鬼子一样,恨不得冲上去食其骨,啖其肉。
于是全悉尼城的警察听到广播后不但没有放弃抵抗,反而集中到了工业区。他们使用厂区里新生产出来的步枪弹药,打算凭借地形顽抗到底。
第一步兵旅1团2团的宋人士兵进入城市后并未遭遇多少抵抗,他们一直推进到了帕拉马塔河南岸,轻易便控制了悉尼60%的城区。
然而特种营的现代士兵在开进工业区的过程中,遭到了警察的顽强抵抗。这些警察使用厂区内的轻武器和小口径机炮向特种兵搭乘的悍马车射击,将渣胚们逼退。由于这里有大量渣胚急需的工业设备,不仅后方的炮兵不敢进行火力覆盖,甚至捍马车上的mk19榴弹发射器都不敢随意开火。
不过渣胚对这种情况早有预料,安全区特别批准了进入悉尼的部队可以动用化学弹。面对这种情形,ra毫不犹豫地下令m777a2榴弹炮装填毒气弹,准备在澳洲人破坏厂房设备前将负隅顽抗的白人警察统统熏死。
厂房内的白人们并不知大难即将临头,他们还抱着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了的想法,准备抵抗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