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双方关系密切早就是公开的秘密:自从澳宋军队于中东发起攻势并在加里波利半岛布置远程重炮,世界上每个国家都清楚渣胚和德国佬几乎穿着一条裤子。
别看波斯湾登陆的澳宋装甲部队照着当地绿绿和嘤国殖民部队一阵吊打,直接受益者表面上是奥斯曼土耳其;可穿越者大规模移民、声称要承接建设中东铁路,所有战略家都知晓铁路建成后德国才是最大受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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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铁路一旦通车,嘤国佬布置在北海、苏伊士运河以及红海的海上封锁线就会不攻自破,让德国从渣胚这里获得源源不断的资源。
说得严重一点,甚至有可能对一战结果造成重大影响。
自从澳宋开始向中东大规模移民并真的开始铁路建设后,嘤国佬直接急了眼,想要尽快扫清这一威胁;只是嘤军一身精力都被牵制在加里波利,对中东地区鞭长莫及。
用丘吉尔的一句话说:只要拿下伊斯坦布尔,宋人难不成还能把铁路修进地中海吗?
如此一来,协约国便对加里波利登陆战愈发重视;威廉二世更是为‘澳宋盟友’修铁路的举动欣喜若狂,指示外郊部门尽可能加深和澳宋间的关系,将其拉上德国战车。
好大喜功的德国皇帝一声令下,种种在外交界史无前例的荒唐事件便接二连三出现。
就比如说双方互派武官这件事...
驻外武官乃是一国军队派往其他国家的外交代表,象征双方军队间存在密切联系——无论这种联系是正面还是负面。
而驻外武官需担负着外交、情报在内的多项重要人物,非凡人能够胜任,必须由具有一定资历。
以我国举例:我国驻外武官军衔多为上校或者大校,少数国家甚至还有将级军官常驻。
决定军衔的除去双方外交关系外,硬实力也是一项重要指标。
像是驻印、曰、韩、美、俄、嘤、髪、德的外交武官为少将是因为这些国家综合实力较强;巴铁、北韩和坦桑尼亚的少将武官则是双方存在特殊关系。
顺带提一句,意呆再一次丢人现眼,罗马居然只有大校武官驻扎——要知道就连南美洲的巴西都是由少将负责...
渣胚本想原翻不动抄作业,可扒拉扒拉自家军队,发现军衔能到上校的压根没有几个。
澳宋军队成立还不到一年,三军司令高阳从准将跃升至中将都堪称大跨步飞跃;下面一群军官的军衔晋升自然也被死死压住。
总不能让只有连营指挥经验的一众渣胚从尉官升至将官,然后跑去指挥大兵团作战吧?
开玩笑,这不就是瞎胡闹么...
受于军官数量尤其是高级军官不足,穿越者只能拿出一名上尉并将其临时升至少校,然后派到柏林担当武官一职。
而外交历来讲究相互尊重,双方派出的武官也需要是同级才行。德国佬思来想去,觉得弄一名少校驻扎西京不够稳妥。
于是德国陆军部直接询问澳宋渣胚意见,渣胚思来想去后给了德国人一张名单,说军衔不是问题,自己希望以上这些人能够抵宋任职。
可德国佬看到名单后却傻了眼,因为上面这群人他们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位于名单最顶上的有三个人,分别叫做隆美尔、古德里安和曼施坦因;可德国人找了半天只找到古德里安和曼施坦因俩人——古德里安此时正在第四军的通讯部门服役,军衔不过中尉,至今根本就没有任何显赫战果;曼施坦因干脆在战斗中负伤,目前正躺在医院里休养。
至于说隆美尔...由于意大利已经在年中向奥匈帝国宣战,他此时正在德国腹地和整训完成的伍尔登堡山地营一起,准备跑到南线山窝窝里和意呆战个痛快。
即将奔赴火线的一线指挥官不易调动,于是德国军部顺着名单往下找,最终临时将禁卫军作战处长冯·博克升至少校担任驻宋武官,古德里安作为随行人员一同前往。
。
这还不算完,正在养伤的曼施坦因也被大笔一划,和同在名单上、身患疾病的威廉·李斯特一起来到澳洲,住进达尔文港中心医院治疗。
澳宋医学天下第一可不是在开玩笑,能到澳洲疗伤休养对二人简直就是天上掉下的馅饼,当然不会拒绝。
收到渣胚发来的演习邀请后,所有人甚至包括两个病号一人不落,全部搭车来到澳洲中部荒原中的演习场,准备观看红蓝双方大战。
在座都是后世赫赫有名的德国将军、元帅,大多也都是传统容克军官家庭出身,自然对澳宋的军队建设更感兴趣。
他们想要知道澳宋屡战屡胜的秘诀,究竟是宋军太能打,还是嘤军殖民地部队太拉夸?
由于澳宋陆空军驻守本土的高级将领全部现身演习场,古德里安和曼施坦因一度是这里军衔最低的两人。
尤其当高阳出现在观众席上时,他们更是感到一阵压力——能够和一国首脑位列同席,那可是莫大的殊荣。
两人在vip席位上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殊不知周围一群穿越渣胚也和两人有着相同想法。
开玩笑,这可是古帅和曼帅,原本只能在教科书上看到的大人物。现在能够直接面对面,说不紧张那才是见了鬼。
如果不是早先有所嘱咐,只怕还有人会拿着后世两人发表的著作,冲上去找他们要签名...
不过当演习正式展开后,一切紧张就都被抛到脑后——德国人从来没有忘记自己的本质,如有可能从澳宋身上偷师。
演习并不是一日打完,这场红蓝双方的攻防战持续四个昼夜。交战双方极尽手段,骚扰、迟滞和侧翼迂回等精彩操作层出不穷,让德国佬大开眼界。
演习第二日出现在战场上的红方机械化部队实行快速穿插突入纵深,坦克装甲车的推进速度让古德里安印象颇深;而蓝方握着预备队迟迟不用,用现有力量进行机动防御层层迟滞更是让曼施坦因眼前一亮。
欧洲战场早就已经陷入堑壕战的泥潭,两人根本想象不到防御战和进攻战居然还能这么玩。
第四日也就是8月1日,红方突击部队连续战斗两日已显疲态,蓝方则趁此机会投入总预备队,在对手进攻时形成的突出部发动强大攻势。
自此,演习终于进入到最关键也是最精彩的时刻:如果红方能够在补给线被断以前完成突破,蓝方防线就会直接崩溃;而蓝方反击若是成功,红方精锐就会陷入重围。
可就在这么个紧要关头,演习场上却突然响起锐耳的防空警报;交战正酣的红蓝双方同时收到命令列队集结,直接把精彩的攻防战变成一场虎头蛇尾的闹剧。
眼见此景,曼施坦因和古德里安同时发出哀嚎——他们对最终结果很感兴趣,很想知道双方到底谁能获胜。
但带队的冯·博克却发现旁边的澳宋军官全部离席,面色严肃匆匆离去;仿佛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出了大事。
事情也如德国人所料,两名少尉军官迅速引领德国武官团就近入住军方招待所,刚才还打成一锅粥的参演部队甚至都在打包装备,将车辆火炮往坪板列车上搬。
之所以会显得大张旗鼓,是因为大陆方向的确出了岔子。
演习结束的十分钟前,马赫晨跨过陆军部和枢密院,用紧急通讯频率直接和高阳取得了联系。
而他刚一张口,就把高阳直接吓了个半死。
“我们监听到的无线电通讯显示,一只美国战斗工兵部队在四川被清军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