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捕头的脸色黑了下去:“结果就在昨天,矿上的监长连夜来报,说是产出的煤矿库存一夜之间少了三成!”
一夜之间少了三成?
江流一怔:这是失窃了啊!
关键是,你自己的煤矿失窃,你一个捕头不去查,来找我做什么?
似乎是看出了江流的疑虑,胡捕头缓声解释道:“距离陛下开设水陆大会,广招天下得道修士的日子还有不到月余,这段时间长安城来了不少奇人异士,城内外都不太平,金吾卫那边人手不足,最近衙门也要协助巡查,我实在是腾不开手,根本没空前去探查。”
“这事你也知道,不能捅到明面上来,不然煤矿肯定要被公家收缴,那贼人想来也是料到了这点,这才如此的肆无忌惮。若要解决,只能是公差私办,思来想去,也就是老弟你最适合了,你跟着我干过,对咱们衙门破案那一套熟悉,现在又不属编制之中,由你替我前去追查一下偷窃的贼人,当是最好不过了。”
胡捕头说的明白,意思就是让江流这个前公职人员狐假虎威,去替他查一下煤矿失窃的事情。
江流皱了皱眉,他实在懒得惹这麻烦。
“胡大哥,不是我不帮,只是这种行为……”
胡捕头双手抱拳行礼,打断了江流:“拜托了江老弟!”
恰到好处的露出了手掌中银票的一角。
“胡大哥何须如此,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岂有不帮的道理!”
江流上前扶起胡捕头,义正言辞的说道。
再分开时,那几张银票已经悄无声息的更换了名姓。
足足一百两……
江流神色不变,将银票塞进了袖口。
他本想严词拒绝并大声呵斥这种行为的的,但是没办法,咳咳……钱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看来这些日子胡捕头没少靠这煤矿捞钱。
江流成功说服了自己。
胡捕头也是松了口气:“江老弟你的能力我还是信得过的,大概的情况我也与你说说。矿上周围都设有栅栏,夜里也有看守,那贼人就算手段了得,也不可能无声无息的一夜间搬走那么多库存,想来,那贼人恐怕出自内部。所以我已让黄监长先行回去,暂时封闭了煤矿,不让人走出。但这并非是长久之计,若是被人闹到县衙,最后吃亏的还是咱们。”
江流拍了拍胸脯:“既然贼人出自内部,那就更好办了,包在我身上。”
“如此最好,”胡捕头点了点头:“江老弟你也不用担心,哥哥这边还是能借你个人的,门房秦叔的侄子,刚跟着我们干这行没几天,做事手脚勤快,左右肯定能帮得上忙。”
“行!”
一来二去说定了,胡捕头总算松了口气,没有多留便离开了,看他样子似乎是在巡查的过程中寻了个空隙过来的,久待不得。
“煤矿失窃……”
江流坐在那里,将茶水一饮而尽。
不知为何,他的内心始终有些不安。
煤矿库存失窃,真的只是监守自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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