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卫宫切嗣,已婚,有一个可爱的女儿。
在租来的公寓中,神情沉重的男人将桌上的一片片零件快速组装,不一会,一柄漆黑的手枪就组装完毕。男人将弹夹填充,拴好保险,塞进黑色的大衣下。
现住在冬木市,不过我明天就要离开这里,回到妻子所在的爱因兹贝伦家。
打开房门,冬季的天空有素白的雪花落下,他吐了口气,纯白的雾飘散,裹紧大衣他走出房间。
我的一生总是在漂泊,而每一次的别离,都会让我产生一些伤感,明明我早就将这种感情杀死了,杀死在那个偏僻小岛的夜晚。
父亲是一位魔术师,不是表演的那种,而是神秘侧的研究者。他为了实验,带着我到了一个陌生的岛屿,不过不知为何我们并没有与当地人打好关系,他们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敌意和警戒。
只有一个人不同,是一个比我大一些的女孩,她似乎对父亲的实验很好奇,于是总是往我们家跑,那时的我爱上了那个热情的笑容。
或许是叫做初恋,我忘不了每个与她一起看大海潮起潮落的黄昏。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父亲做得实验会让人变异成怪物,原来我的父亲是恶人。
第一个感染的是那个女孩,她在痛苦中恳求我杀死她,但是懦弱的我选择了逃避,于是在夜晚,失去理智的她将全小岛的人都感染了。
最后,魔术圣地之一时钟塔派人来清扫这里,并且抓捕进行邪恶实验的父亲。那时,父亲并没有绝望,他还想带着我离开。
“切嗣,这里不能待了,我们得马上离开!”
他毫无防备的将后背对着我,整理着实验资料,呢喃着下一次一定会成功这种话。
于是我开枪杀死了他。
先前因为我的一时犹豫,害死了整个岛上的人。但现在我不会再逃避,我杀死了父亲一个人,拯救了之后可能遇害的无数人。
这是正确的。
之后我被一个女人收养了,她是赏金猎人,专门负责猎杀像我父亲那样的恶人。她教会我作为魔术师的手段还有杀人的技巧。
虽然有些不靠谱,但她仿佛真是我的母亲,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我永远忘不了。
哪怕是击坠她所在的飞机那一刻。
每当要更换居住的地点,切嗣总会回想起这些埋葬在过去的回忆。就像当初离开俄国刚来冬木时,他本能的选择了刻着俄文的店铺。
在即将离开时,他同样来到了这里。
...
“切嗣,今天表情有些沉重啊。”
店里还是一如平常,年轻的老板和可爱的紫发女孩正在下将棋,见到他进来,一把将棋盘弄乱,若无其事的站起来。
“是么...或许因为明天就要离开了。”切嗣喝掉杯中的白开水,神情透露着一丝迷茫。
“有什么烦心事吗?可以和我说说哦。”修斯将餐盘放下,坐到了切嗣的对面,“毕竟你是光顾的最多的客人了。”
卫宫切嗣犹豫了一会,随后道:“其实,我有一个梦想...世界和平,没有任何人受伤。”
修斯愣住了,他没有想到面前的颓废男人会突然说出这种话。不过联想到这人不是普通人后,修斯勉强能够接受。
毕竟想拯救世界的人他见过不少,瓦尔特、齐格飞,甚至连自己都参加了救世之战,不过目的和他们不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