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要上课这件事,对于俘虏们可是天大的消息,这几天他们在感染者国际士兵的看守下,一直在工作。
现在修好了陆行舰,迎接他们的不知道将会是什么,对于未来的担忧充上了他们的心间。
他们现在都贴别担心,一旦失去了利用价值,他们会不会直接被杀死。
抛去伤员,这将近一千人的俘虏们大部分都是新兵,少数是基层军官,至于中、高层军官已经被林新安排人挑了出去。
对于身上有血案的、很严重的,就直接枪毙了;没血案的、不严重的,目前在感染者国际里先接收改造,接下来充当军队技术人员。
这些新兵大多数都出自穷苦人家,毕竟正常能活得的下去的家庭谁会让孩子参军啊。
现在乌萨斯军队内腐败严重,一片乌烟瘴气,有能力的爬不上去,有关系的可劲升职,甚至出现了正常军校毕业生被打压的普遍情况。
乌萨斯平民们参军的热度普遍不高,对于这种没前途的地方驻军更是如此。
于是军队要么强制征兵,要么是新兵实在活不下去了,参军有口饭吃。
同时那些在野外活不下去的流民们军队还不收,因为歪瓜裂枣是在太多了,接收的话还要考虑家属安置问题。
不进行安置的话会进一步损害已经不是很好的军队风评,有安置的那些乌萨斯币自己留着不好吗?不如让那些移动城市的总督去头疼流民为题。
忐忑的俘虏们完成了一天的工作,下午他们被分成两百多人一组,分批次的进入林新准备好的一间大教室上课。
那间教室本来是阿芙勒号上为了开大型会议而准备的,有点像大学的阶梯教室,两百多人根本坐不满它。
第一批俘虏们进来后就依次坐好,窃窃私语的声音一直没有停下。
他们中绝大部分人字都不认识几个,能写出自己的名字都算好的了。
上课?这不都是那些有钱人的孩子能受到的事情吗?
随后,林新上台,窃窃私语的声音全部消失了,他们知道正主来了,而且还是感染者国际的首领!
林新环视台下竖起的一只只熊耳男,不知为啥突然想笑,还好他及时忍住了。
还在大学时他也上台发表过演讲,只是泰拉世界的亚人们和人类长得不同,都有些动物特征,这种反差感有点可爱。
感到台下面的寂静,林新开始了发言。
“相信大家在这几天维修陆行舰的时候已经知道了我是谁,在此我再做一遍自我介绍。”
“我是当前感染者国际的领导人,名字叫做林新。”
“今天把你们聚集到这里来,目的就是解除你们俘虏的身份!”
听到这句话,俘虏们都沸腾了,难道他们还能转正,而且不用死?
“安静!”
“经过我么这么多天的接触,相信你们已经对感染者国际有了些许了解了吧!”
“我们感染着国际是一支来自于人民的队伍,为了人民而战!”
“你们估计在疑惑,为什么感染者组成的队伍可以说来自于人民呢?”
“因为我们都是受到乌萨斯当局压迫和剥削的!只不过感染者们被剥削得更为彻底,死后尸体都可以化作源石矿!”
“在乌萨斯当局的眼中,感染者和广大人民们其实没有实质性的区别!”
“区别只是他们将人民分为两堆,将人民们对它的矛盾,转向了人民间的矛盾!”
“这样他们就可以高枕无忧的看着本来都是被剥削的人自相残杀,相互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