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夏禾的起身站在墙边冷眼旁观,陈小琥也起身坐在床边,瞪着一双大眼睛,指了指肖斌义,对着诸葛大力说道,“大力,我觉得这个人不太对劲。”
诸葛大力:“……”
你是真的不会看气氛啊!
等等,诸葛大力好像注意到了什么,为什么小琥会这么说?
“我不对劲?我看你才不对劲吧!”肖斌义看起来愤怒异常,他直接走到陈小琥面前,指着陈小琥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混蛋非法入侵我的家,还勾引我的夏禾!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之间肖斌义随手拿起旁边柜子上的欧式烛台,对准陈小琥的脑袋就是狠狠咋下。
陈小琥是那种任人宰割的人马?很明显不是。
就算他自己觉得他和诸葛大力直接入侵别人家是有错在先,但也不是他被打的理由。
伸出一只手,稳稳的接住烛台,陈小琥的眼神依旧没什么变化,话已经说了,他在等诸葛大力。
肖斌义下意识的想要从陈小琥手里抽出烛台,但他使了使劲,再使了使劲,惊讶的发现烛台在陈小琥里纹丝未动。
气急败坏的肖斌义干脆就直接松手,转身又拿起另一个烛台,再次对准陈小琥的脑袋狠狠砸过来。
金属烛台与陈小琥的掌心亲密接触后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啪”声。
伸出另一只手,陈小琥再次稳稳接住袭来的烛台。
这就很尴尬了。
看着肖斌义的一言一行,诸葛大力好像抓到了什么东西。
这个人反应,有点不对。
肖斌义是隔壁津州港首富的二儿子,但是从他的言行举止中却看不出;为什么这么说呢,那是因为一般有钱人家里的家教是很严格的。
从古至今都是这样,那种纨绔子弟只是少数。
越是有资产的家庭,他们为了更好的培养下一代,会比普通家庭更为用心;他们,乃至他们的父辈祖辈积累下来的财富,可不是为了交给儿孙去败光的。
为了实现更好的财富积累与巩固自身本有的阶级地位,他们更想要让自己孩子成龙成凤能担大任。
所以,诸葛大力才怀疑这个肖斌义身上一定出了什么问题。
此刻的肖斌义就宛如一个丢了玩具之后恼羞成怒的孩子,一点理智都没有,这里一定有很大的不对经。
父亲的意外离世,兄长把控着公司的大权,这些对于肖斌义来说可能很糟糕,但是这对一个成年人来说并不会使之崩溃。
像肖斌义这样好像眼里只有夏禾这样子,是说不通的。
等等!
诸葛大力把目光放在了夏禾之上。
如果去掉所有的不可能,那么唯一剩下的那就是真相;按照目前得知的消息来看,如果说肖斌义身上的改变不是因为自己,那就是因为别人。
这栋别墅除了在场的四个人以外,就没有其他的人了。
自己刚刚因为先入为主,所以以为夏禾是这栋别墅的女主人,或者是和肖斌义关系亲密的人,看来是自己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