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种植物,哪种是白花蛇舌草?”张小号把两棵草递到他跟前。
“你问这个做什么?”老中医还是不急不躁。
“我听人说市场上有人收,一斤五毛钱,我想拔点到圩上去卖,赚点钱。”
“你小小年纪赚钱做什么?”老中医好奇地问。
“我把同学的东西给弄坏了,得赔人家不是,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能跟家里人要钱,只好自己想办法了。”张小号如实以告。
“你这小毛孩年纪不大,还挺有原则的,这样吧,我这里白花蛇舌草也用的多,你拔了卖给我吧。”
“真的吗?”
“当然,不打诳语。”老中医笑道。
“那行,那就这么说定了。那你跟我说,哪种是白花蛇舌草。”
老中医接过张小号手里的植物,仔细瞧了瞧,便道:“你右手拿的是白花蛇舌草,左手拿的是水线草,学名又叫伞房花耳草,拔了假的我可不收,你可得辨仔细了。”
“那就没问题,你等着我吧。”说着兴高采烈地跨过高高的门槛出了门。
一整个暑假张小号都早早地拿着个编织袋到村东头的田间野地里拔白花蛇舌草,装满了袋子就送到老中医家里,从老中医手里换来些零散的钱币。
七八月份,太阳正毒,张小号在阳光灿烂的关照下也晒得跟块木炭一样。由于经常往老中医家里跑,一来二去,张小号跟老中医和龅牙珍也混得熟了,张小号嘴甜,一进门便叫珍阿姨,见到老中医便叫张伯伯,偶尔还帮着龅牙珍扫扫落叶,也深得老中医和龅牙珍喜欢,大概老中医家唯一的儿子现在不知所踪,张小号多少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了些许的安慰吧。
张小号还跟老中医学了很多植物方面的知识,老中医见他聪慧,也乐意教他,偶尔上山采药和出诊也都带着他,整一个学徒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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