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倒在地的夏鸾雪，被扶到了贵宾室休息。

    叶白看到她的时候，她的额头上全是冷汗。

    好歹，人没大碍，已经醒了。

    “叶白……”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在叶白的示意下，贵宾室里的其他人都一一退去。

    她抓住了叶白的胳膊，力气之大，简直是要把他的胳膊掐断。

    “你，你以前杀过很多人，对吧？”

    “嗯。”

    “那么，被你杀的那些人，他们现在在哪？”

    “在坟里。”

    夏鸾雪摇了摇头，拳头暗暗攥紧。

    这回答，是在把她当傻子吗？

    “我的问题，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知不知，他们的魂魄现在在哪儿？”

    “魂魄？”

    叶白想了想，那日出墓时候的情形。

    那些家伙前仆后继地上来送死，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吃了多少。

    反正，很多很多。

    “可能已经被消化了吧。”

    “……”

    夏鸾雪长叹了一口气。

    老粽子，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正经一点的回答！

    什么叫“消化了”？

    你是不是想说，腐烂了，被大自然给回收了？

    事实上，叶白所说的“消化了”，那就是字面意思……

    她会曲解“消化了”这三字，是因为她根本看不到魂魄，也并不知道那天处于尸气旋涡之中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觉得，我可能被它们盯上了。”

    接着，她就将刚刚昏昏沉沉之际，所见到的场景，跟他复述了一遍。

    叶白将这些场景与自己脑海中有限的记忆画面进行对比。

    发现了一个大问题。

    两者，根本就对不上号！

    他从叶白玄师那儿继承来的记忆中，并没有关于血池的这一部分。

    但是，凭良心说。

    他也不觉得夏鸾雪在编故事。

    两者对不上号，肯定是有原因的。

    至于这个原因……

    叶白突然提到：“你刚刚说，在里间看到了一件大红色的古服？”

    夏鸾雪点头：“对。”

    叶白：“你是说，在看到那件古服之后，你才头晕摔倒的？”

    夏鸾雪再次点头。

    叶白：“那问题，可能是出在那件衣服上。我去把那件衣服买下来。”

    说着，他起身要去结账。

    夏鸾雪却抓住了他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