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那名魔法师。
(是之前攻击我的那个老头,他来干嘛?)
『为什么,这种熟悉的感觉,好像是。。。』
魔法师在那里自言自语,甚至忘了自己前来的目的。
『我们,见过面吗?』
魔法师问到。
『见面?』
他想了想。
『确实见过,而且你还对我不怎么友好。』
『不,不是这意思,是50年前。。。』
魔法师摇摇头。
『不可能的。』
(这人在说什么?)
『我刚才感到这附近产生了恶魔的威压,所以我来看看。你没事吧。』
(不会说的就是我吧,威压这么强的吗?!)
『噢,那个,没事,谢谢昂。』
(快跑。)
他转身便要离开。
『等等!』
他再次回头。
『怎么了?』
『你是否在50年前见过我?』
『50年前?什么50年前?』
魔法师显得有些失落。
『是吗,也对,抱歉,你快走吧。』
(这人再说什么啊?)
他寻着灵魂的气味找到了悉尼他们的帐篷。
『我要不要进去呢,感觉我现在的脸怎么这么大呢,又蹭饭又蹭床的。。。』
『你在这干嘛?』
『哇!』
他向后回头看,是在酒会开始之前就离开的提达曼。
『额,我寻思进帐篷里。。。休息休息。』
『是吗?一个帐篷只能住四个人,要来我的帐篷吗,正好他们三个今晚有夜勤。』
『额,也好。』
他便随着提达曼走到了帐篷前,不过是往前走100米不到。
提达曼为他掀起帘布。
『你先请吧。』
动作有些贵族的影子。
『哦,谢谢。』
进入帐篷后提达曼便将油灯放在了地上。
『床你随便选。』
『嗯。』
他选了一个正挨着提达曼的床。
躺在床上可以听到外面的火把声和士兵的盔甲声。
『这就是出征的生活吗!』
『你是第一次出征吗?』
提达曼听到了他小声嘟囔的话。
『嗯,是啊。』
『你参加过战争吗?』
他将头转向提达曼。
(跟我之前一样的瘦呢。)
『哼哼,对我们这样的私生子来说每一天的生活都想是战争。』
(好悲观。)
『私生子?』
『你不也是吗?』
他没有说话。
『哦,抱歉,贬低你了。』
(这个人。。。)
『诶呀,私生子什么的有什么关系嘛~』
『你不懂而已。』
『明明还以为我终于找到了可以诉苦的人。』
提达曼小声嘟囔着。
两人在昏黄的灯光下都合上了眼。
但是。。。
(夭寿啊,我睡不着啊!)
恶魔,是不需要睡觉的。
(啊~一个姿势保持这么久好难受啊~)
这时他发现帐篷外有一道黑影闪过。
(士兵吗。。。不对!)
『是杀气!』
他猛的坐起来。
『』
他再次变成了一只乌鸦,从帐篷里飞了出去。
他向下眺望,看到了五个穿着黑色夜行服的男人。
『王国部队里应该不会有这样的部队,莫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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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鲁达在营帐中已经睡去。
『嗯?有杀气。』
他从床上起来。
『会是帝国的刺客吗?哼,帝国这个卑鄙的。。。』
这时从帐篷的四周飞出毒镖。
『来了吗。』
『』
夫鲁达传送至卡姆的帐篷中。
『卡姆副将。』
卡姆向后猛的回头看。
『谁。。。噢,是威尔康会长吗。怎么了吗?』
『有刺客。』
『什么!又是「隐部」吗!』
『很有可能。』
『这次可不能让他们跑了。需要告诉奥斯特将军吗?』
『不了,迪加拉太过认真,不能让有刺客的消息动摇军心。事不宜迟,快走吧!』
『是!』
『』
夫鲁达将自己和卡姆传送到了营帐前,但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怎,怎么会。。。』
『如此惊人的伤口,这是怎么做到的!』
五名刺客并排倒在营帐前,胸口像是被某种力量向外撕开一个洞似的,而且这五具尸体的头,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