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说是。

    杜文涛说：“于明死了，不但于明死了，陈力也死了是吧？”

    我问：“怎么，你认识陈力先生吗？”

    杜文涛苦笑道：“我怎么不认识大名鼎鼎的陈力呢，他是李家发家的关键人物，你可知道李家平时做的是什么勾当？”

    我问：“什么勾当？”我对勾当这两个字，很反感，但是我也知道，要顺着他的意思去说，才能让他诉说。

    杜文涛说：“资本的并购和拆分，是李家的拿手好戏。比如说，这个陈力，他最擅长的就是买下别人的公司，然后拆开卖，这样会导致多少人失业你知道吗？资本竞争是最残酷的竞争！”

    我点头，原来如此。

    我问：“他们并购过杜家的子公司是吧？”

    杜文涛点头，说：“所以孝哥才这么恨他们。”

    我说：“那你还会出来作证吗？”

    杜文涛犹豫了一下，点头道：“我只有做污点证人这一条路可走了，现在杜文孝要置我于死地的。”

    我明白的点了点头。

    杜文涛和我，到了警察局。

    远远的，我们看到审讯室里有一个人，正在和警察怒吼。

    我刚想说什么，杜文涛直接说道：“就是他，杜三！”

    我点头，表示明白。

    这时候，黄安让杜文涛进去，和杜三当面对质。

    杜文涛整理了一下情绪，然后进去了。

    我在外面看。

    杜文涛一进去，杜三就吓了一跳，站了起来。

    1个小时的角逐，杜三终于承认了，这一切都是杜文孝指示的，愿意当污点证人。

    黄安十分高兴，立刻下令逮捕杜文孝。

    逮捕的是否及时，我不清楚，因为我当时在警察局待着，一边喝咖啡，一边焦急的着。

    三个小时后，前方传来消息，杜文孝跑了！

    而杜家，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均不知道这个大哥杜文孝去哪里了。

    根据出入境的消息，杜文孝于1个小时前，去了越南。这是黄安最后对我说的。

    我心中纵有千般怨恨，但是对方在越南，我也没有办法。

    我只是觉得，能重回自由，真好。

    这时候，李青也来了警察局，做笔录，我跟李青拥抱了一下，我对李青说：“以前我并不知道陈力先生对您的性，现在我才知道。希望您节哀顺变。”

    李青显然没有睡好，精神状态很不好，但是强自镇定心神，说：“陈力的确是我的左膀右臂，我会好好抚恤他的家人的。他的儿子，才刚满月。他的老婆，也还在坐月子，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一会我会去见见他的家人的。”

    我说：“我左右无事，要不我也随着你去见一见吧。”

    我们告别黄安警官，去见陈力的家属。

    到了陈力家，却见不到人。

    我和李青互相看了一眼，心里均觉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