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两人便转身离开办公室,刚要出医院大楼的时候,郝医生又追了出来。
“这个给你,是你爷爷身上一直带着的,做检查不方便,我们就给取了下来。”
说着把一把钥匙形状的吊坠递了过来。
刀天认得这个,是爷爷一直戴在身上的好像还从没见被取下来过。
接过东西后,两人再次谢过医生就驱车离开了这里。
看着两个年轻的孩子离开这里,郝医生也止不住的摇头。
“唉,太苦了啊,这孩子。”
依旧是冒着月色前行,两人决定先回老家的房子先住一晚。
回了老宅,四下无人声,唯闻有犬吠。
“兄弟,开了一晚上车,早点休息,咱今天就先在我这过一晚,床褥都还干净,在衣柜里拿出来就能用。”
“兄弟,这个,我没事,倒是你哈,那个费用上有什么难处就跟哥们说,哥们我虽然说不是什么有钱人,但还是可以的。”
胖虎说完挠了挠脑袋,就去整理床褥了。
看着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哥们,刀天心里百味杂陈。
都洗了睡下了,刀天却躺在床上有点睡不着,住院的费用,爷爷的病,像山一样压在刀天的胸口上喘不过气来。想到这里,对当初十几年前扔下自己和爷爷不管的爹的怨愤,和对生下自己没多久就去世的母亲的思念的情感更浓了。
想着想着,竟也渐渐的睡着了。
铃铃铃.......!!!
一阵刺耳的音乐铃声吵醒了刀天。
“刀天,你在哪,从昨天晚上就看不到你的人,你知不知道今天市里有甲方领导来检查,你赶紧给我过来工地上来,领导马上就来了。”
还没等刀天回话,经理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草,牛逼个什么啊,老子今天还就真不干了,是给你们卖身了还是怎么,天天黑白班倒,随叫随到,连休息都不让休息”
刀天的动静吵醒了隔壁房的胖虎。
“又是你那个孙子经理?嗨,你呀,干脆就听哥们的来跟我一起干直播多好,不用理会这个爹那个爷的,又自由自在。”
他这个哥们,是个主播,有点小人气,游戏还打的可以,平常就做会游戏直播,偶尔做做户外,生活还过得不错,就是一直都比较胖,所以从小就叫他胖虎,有时也叫他胖子
刀天没有回他,走到大厅里坐了下来,冷静了一会之后还是给张哥也是自己的师父打了个电话说明了情况顺便请个假。然后就把手机放一边,谁再打电话都不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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