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剑突然想到一个名字,心中惊恐万分。司马剑也是连忙起身,环视火光滔天的北王城,暗暗苦笑道“原来如此,难怪会有一股威压。这老头,竟然是上一任的北王朝大王。”
想起这位的传说,司马剑不由想到自己火烧了人家的王城。心中就有些心虚,这阎王,听说一心痴于剑道,无子无嗣,五年前突然禅位现任北王齐洪勒,便不知去向。有人说他败于剑王手中,回北王城后不久便身死了,也有人说阎王在大漠之中练剑,终有一日要在与剑王一战。
众说纷纭,这些都是司马剑听武王城的游侠所说。这一刻,司马剑恨不得将这些游侠吐一脸的口水。什么阎王身死,什么阎王在大漠练剑。
一天时间,司马剑都活在惶惶不可终日之中。一直到晚上,岛心小屋停止了打铁声,张木剑屁颠屁颠跑出来,满身的臭汗,隔着老远,司马剑就被熏的难受。
张木剑浑然不觉,跑上来,一脸羡慕道“司马小哥,你可真是运气好,这老头五年时间一共铸了两把剑,你一来就给了你一把,那北王齐洪勒来了无数次都没能求到一把剑呢”
司马剑没好气道“张木剑,是不是你个大嘴巴出卖我的?”
张木剑咧嘴一笑,司马剑有种仿佛看到了张木头的音容。叹了口气道“算了,你赶紧去湖里洗洗吧,真够臭的”
张木剑皮肤黝黑,摸了摸自己的胸肌,确实粘糊糊的,咧嘴一笑道“我就知道,我们会是武洲双剑,老头的另一把剑必然是我的,我要给起一个霸气的名字,你觉得叫屠神剑如何?”
司马剑没好气道“真土,你咋不叫倚天剑呢?”
司马剑随口所说,却不料张木剑眼睛一亮道“倚天剑,好名字,好名字,我的剑就叫倚天剑了”
说着说着,张木剑欢呼一声,一头跳进苏木沁湖中。四周火光耀天,湖中风浪滚滚,唯有张木剑彷如一黑蛟,在水中翻腾。
饿了一天的司马剑,无奈看着被水泡烂的干粮,以及九尾皮毛和剩下的八尾,想了想,司马剑取出巨大的九尾狐尾,向张木剑讨来针线,左右也是无事,不如就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做。
早就处理好的皮毛,软滑舒适,司马剑想了想,这八条尾巴可以缝成一件马甲,和一件小皮裘。剩下一张大的皮毛,是要给司马皇那个佝偻老爹缝制皮裘的。
肚子饿的咕咕叫,司马剑也实在吃不下泡烂的干粮。张木剑取来针线,又一头钻进了湖中。司马剑思索着,捡起一根木棍在地上滑来滑去。
没多久,张木剑上岸,手上抱着一条大肥鱼,见司马剑在地上写写画画,便好奇一看,嘿嘿笑道“司马小哥,你这是画的哪家少女啊?虽然没有画面容,这身材,啧啧,必是一个美人”
司马剑斜了张木剑一眼道“抓鱼了还不去烤去,你兄长张木头可是做的一手好鱼”
被提起张木头,张木剑晃了晃神,咧嘴一笑道“你别说,我还真怀念我哥做鱼汤了,可惜,我早就忘记是什么味道了”
司马剑没好气道“去去去,把鱼收拾赶紧,别打扰我画图”
张木剑嘿嘿笑着,屁颠屁颠跑去湖边洗鱼。司马剑想着武若楠的身体,一笔一划的绘制草图,嘴中喃喃道“武小妞啊,司马大爷给你做件世上独一无二的皮草,先前的冒犯,可别记仇了啊”
这世上的皮裘都是一体的,就像一个皮套,若不是中间有一腰带绑束,完全就是一张皮缝了两袖子,一裹绑上腰带就成了,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而司马剑设计的这件皮草,只有上身,却是前世最受欢迎的溜肩样式,仿佛就只有上半身一半的一半。司马剑想起武若楠的身材,心中不由的一颤,又看看自己画的草图,想到武若楠穿在身上,差点没流了鼻血。
而此时,被司马剑所念的武若楠。连打几个喷嚏,站在天神关上,皱着鼻子,西望。
身后的陈球儿叹了口气道“若楠啊,你这都成望夫石了,每天在这城头一站就是一天的,你若真喜欢司马剑那小子,等他回来,我就给你把他绑了”
武若楠娇羞的啐了一口,脸色绯红,强自狡辩道“四哥,我明明是在看我爷爷和武洲军,你竟瞎说,不理你了”
说完,武若楠转身走下城墙,脸色羞红。心中不自觉的想到“我真的,喜欢上那个坏蛋了吗?”想到这里,武若楠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全身像是触电一般,想到那天晚上,司马剑在山洞中将自己扒了个精光,还给自己穿衣服的场景,便暗暗呸了一声,嘀咕道“谁会喜欢那个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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