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霸完全没想到老武王竟然认识自己死去的兄长,不自觉开口道“武王知道我兄长?”
老武王点点头,道“当年我幼子战死在南王城下,是你父宇文雄携带还是幼童的宇文元初将我儿尸首送回天神关,此番恩情,我自然记得,说起来,你兄元初之名还是我所起”
宇文霸抹了一把眼泪道“从未听家父提起过,我自幼便只知道我父亲曾经犯了大错被王上不喜,终身不得受用,只能闲赋在家,却从不知我父亲所犯何事。如今,我总算是知道了”
老武王听到宇文雄的遭遇,不由感慨道“难怪了,我还道他宇文雄为何从此再没出过南王城,原来是被软禁了。倒是我武洲欠了你宇文家,宇文霸,以后,武洲便是你的家”
宇文霸咧嘴一笑道“武王,我兄司马剑在哪,我便在哪”
老武王看了看司马剑又看了看宇文霸,哈哈大笑道“好,宇文家的男儿都是好男儿啊。宇文霸,我曾给你兄元初起了一个名字,不如,我也给你起一个吧”
宇文霸摸着脑袋,道“武王,能不能让我兄给我起”
司马剑咳嗽了一声,宇文霸嘀咕道“我兄的名字就不好听”,司马剑连忙踢了踢宇文霸的后脚跟。能得武王起名,那就是老武王动了收义孙的念头,如此好事,要被宇文霸这个憨子搅和了,司马剑都替他惋惜。
老武王看到了司马剑的小动作,笑着说道“也好,如此,司机剑你便给他起个名字吧”
武王开口,司马剑只能无奈的看了一眼宇文霸,开口道“那不如就叫元霸,宇文元霸”
老武王念叨到“宇文元霸,元霸,元初,倒是有意思”
宇文霸摸了摸脑袋,咧嘴笑道“以后我是不是就叫宇文元霸了?”
司马剑点点头,道“元霸,你可要对得起这两个字啊”,司马剑不由想起前世那个传说中的元霸,李元霸。那个力能举鼎,杀的敌人闻风丧胆的李元霸。
就在这时,中军大帐外突然传来声声求情声,司马剑和老武王对视一眼。老武王摆摆手道“你小子惹的事,你自己去处理吧”
司马剑和宇文元霸一抱拳,双双退出中军大帐。门口跪着一两百夜鸦军,本还在吵吵闹闹的向武王求情,此时见司马见和宇文元霸出门,纷纷大喜。
司马剑和宇文元霸无奈的看了一眼领头的张怀远和张小毛,便被一两百夜鸦军一哄而上,给举到头顶,高声欢呼。
帐内老武王叹息一声,嘀咕道“苏,你之子已经成年,身体健康,你泉下有知,该欣慰了”
帐外,司马剑被起哄的夜鸦军抬到夜鸦营中,张怀远突然单膝跪地,愧疚道“司马兄弟,当日没能冲进北王城救你,怀远一直愧疚在心”
司马剑伸手拉起张怀远道“张队长,我哪里会怪你,本就是我下令要你们撤退,也是我临时改变行动,此事过去了,便不要再提了”
张小毛酸溜溜道“司马将军,人家现在可不是千夫长了,人家可是新任的夜鸦统领”
司马剑一愣,哈哈笑道“恭喜张统领”,张怀远喜上眉梢,却强装淡定的样子,看的司马剑直想笑。可不管怎么说,张怀远和司马剑带去一千视死如归的夜鸦兄弟,火烧了北王城,最终还能有五百多夜鸦活着回来,便是张怀远的大功。
司马剑这才开口道“也别叫我司马将军,当时只是临时授命而已,如今,我也算是正式加入了武洲军,跟在武王身边做一个侍卫,兄弟们以后就叫我司马剑就好”
一众夜鸦更加欣喜,纷纷开口道“得令,司马将军”
司马剑实在无奈,只得摇头苦笑。就在这时,有一侍卫走进夜鸦营中,开口喊到“谁是司马剑和宇文元霸,还请过来领取身份牌,入营领取兵甲”
司马剑没想到这么快,便准备好了身份牌,只能抱歉施礼道“张统领,我兄弟二人便先去侍卫营了,等我安排妥当,在来夜鸦营和兄弟们一叙”
张怀远一抱拳道“司马兄弟,你且去安排吧,我备好酒菜,等你和元霸兄弟”
“好”
宇文元霸一听有酒菜,那是两眼放光,连声答应,并催促司马剑动作快点。司马剑淡淡一笑,带着宇文元霸离开。
张怀远看着司马剑和宇文元霸的背影,兴奋莫名,心中暗道“龙行虎随,将来这武洲军中,必有司马剑一席之为,我定要好好结交这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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