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叔父,木头都被北燕军烧光了。”萧燕儿穿着紫衣忽然插口道。
“刚刚我骑马逛了一圈,清川江北面的树林都被烧得干干净净,只剩下焦炭了,里面还有可怜的小鹿鹿,也被烧死了。”
“哦,动作挺快的,是打算要围着长桥和我死战吗?这倒麻烦了。”
喝一杯酒,耶律明对比了一下双方兵力,叹了一口气。
“北燕军善于守城,我们又多骑兵。死伤过重不好交代啊。你们有什么办法吗?”
“烧!”萧燕儿把手举高高。
“我们可以将柴草堆在那个桥堡下面,烧得他们无法站在城头守城,然后撞开堡垒大门。”
“没木头。有木头我们哪里用攻堡垒,找个地方搭个浮桥渡过去,就完了。”
“那运木头呗,反正后方那些城池又不敢出来,我们从没烧的地方运木头不就完了。”
“运木头要多久?”耶律明问了问自己最聪明的下属。
那个下属说至少半个月,而且还要分兵防止后面的北燕骑兵干扰。
“太长了。”
耶律明摇了摇头,“别说半个月了,就算是七天,我们的马也熬不住。”
“现在这里被烧了,牧马打草谷得跑到百里以外,太麻烦了。”
“那怎么办?”
“貌似只有死攻了,只要攻下那座桥,就算他们把桥烧了也不怕。”
“因为我方无法过去,对方也无法过来,到时候,分兵养马,运木渡河,都能腾出手。”
“那谁先攻?”
耶律明哈哈大笑,说道:“自然是北燕人了,别忘了我们还有几万流民,几千降卒,先把他们用光再说。”
话落,突然帐外传出了呜呜呜的尖锐号角声和砰砰砰的战鼓声。
令本来都席地而坐的辽军将领,轰的一声一同站起身,脸上均带着惊疑。
“莫不是北燕出兵突袭?”
耶律明神色镇定,举起金杯将酒喝干。
“突袭就突袭,难道我们辽军十万铁骑还怕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不成。”
“走,跟我一起去看看。”
说完,便出兵发令。
而辽军也都是整齐有序,毫无惊乱。
待得耶律明带着众多将领来到高台,骑上马,看着南边远眺。
只见李玉一方原本紧闭的桥堡大门,慢慢开启,三五个骑兵从里面冲了出来,直往中军大帐而来。
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就在众人奇怪的时候,突然耶律明身边的萧燕儿叫了起来,用手指着桥堡城门上面吊着的人影说道。
“那不是我哥吗?”
说完,耶律明和众多辽军将领齐齐一愣,拿起一个来自西域,据说是来自西域万里以西的拜占庭的珍奇望远镜,望了望。
却发现原本在辽军里不可一世,自言辽国第一武道天才的萧达木,正被人挂在桥堡上,脖子上还挂了白色的牌子,写着两个大字。
“谈判!”
看到这两个字,耶律明一愣,接着脸色就一片铁青。
跟个猪肝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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