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羽宫现在统共你一个,是寒了些。”窦瑞清听到儿子哼唧了两声,乳母还未张口问询,她挑了一下下巴,示意乳母且去喂周恭,不要来打搅她们的谈话。
秦惠钰温吞的点头,不仅寒,一到夜晚她就怕。
宫人之间私下传言,说王素死得惨,马上又近年关,秦惠钰夜夜噩梦缠身,就受了寒,常咳不止。又想起王素生产之后受寒得病,似痨,她自己又不敢请太医瞧。
“那一宫出事,怕是皇上此后几年都不愿再添人,要不,哪天寻个合适的机会,求皇上给你换一处住所?”
陈沅也不说让谁去求,谁去?肯定是秦惠钰自己去。
秦惠钰哪儿敢?不敢,就想办法求别人帮帮自己。
三人闲话再言几句,各自回返。秦惠钰被陈沅和窦瑞清说的心下活动了许多,得搬离乐羽宫。
思忖着,宫人来报,吕娴来了。
都是采女,吕娴过来,还是对秦惠钰颔首,毕竟秦惠钰早入宫的资历放在那里。
“听闻姐姐感染了风寒,妹妹也无甚拿得出手的,入宫时带的一些补药,姐姐若不嫌,暂且用着。”
秦惠钰和陈沅去的时候,吕娴在翊坤宫,窦瑞清和她又不多言语,她从何听说?
“多谢。”秦惠钰并不想要,她虽没那些心眼儿,但也知在这里,拿人手短,有时还能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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