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妖在水面上狂奔两天两夜，终于看到了长歌禁地。

    巨大的玉盘托着一颗巨大的白玉，那白玉之上的天空还挂着一轮皎洁的明月。两妖化为人形，踏上玉盘。

    “这地方，还是老样子啊。”

    “那肯定啊，这破地方，从来看不见太阳，只有那个月亮重复阴晴圆缺。”

    “可这月亮，和我一样是虚灵。”

    “虚灵，没有实体，飘渺的影子，话说你当年怎么会被重伤封印的？”

    “灌入总量庞大的灵力，可以让我的躯体在虚实之间转换，直至我完全吸收。灵力灌入体内，这东西太难受了，无法消化就一直撑着，妖力都难以调集。”

    “那你还能拖走那些老家伙？想想就恐怖。”

    “肉身毕竟还是能用的。没几个人能顶住我来一下的。”

    “太凶残了吧。”

    “打架嘛，有来有回才有意思，我一个人一直挨打，他们也会无聊的。”

    “他们肯定觉得无聊好一点。”

    羽跃上那块巨大的玉石，从上面取了一颗石头下来。

    “你就是来拿这玩意的？”

    “差不多吧，这东西，是打完架后我吸收了灵力然后化成的珠子。他们灌输的所有灵力，我做了五颗，身上留了一颗带着，其余的都散到各个禁地了。”

    “啧啧啧，好东西，以你当时承受灵力的上限，这玩意每颗有五分之一。我得要一颗！”

    “我记得有颗雷电本源，可以给你，这颗是虚灵本源。走吧，去看看我的墓碑去。”

    “额，墓碑……”

    越过禁地门，他们看见的，是一整片一整片的白色，长歌境，正在举行一场盛大的祭祀。

    “这？”

    “嗯，你的忌日。”

    “啪”羽一巴掌糊在寻风头上。“立个碑就算了，还搞个祭祀典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