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都等了一天了,还要再等5个小时?卖什么关子?!”我忿忿不平,随手招了辆出租车,正想上车,拉开门,却看到恐怖的一幕——刚刚站在我身旁的“死后恩”竟然已经移动到了车内,它扭头看向我,抬起头张大嘴,瞳孔爆出,缓慢地左右摇晃着头,还发出恐怖的沉吟。我吓了一跳,呆在原地没有动弹。
“你到底上不上车?”司机催我。
我回过神来,发现上一秒还坐在车内的“死后恩”又站到了我身旁,直直地看着我。我似乎意识到什么,然后对着司机说:“我不上车了?您拉其他的客人吧。祝你好运。”
“莫名其妙!”他显然很不高兴,搭载了个客人。离开机场而去。
我回头对它说:“你长得虽然可怕,但似乎我们已经有默契了哟。以后还请多多指教。”我又重新拦下一辆计程车,坐了上去,这次“死后恩”很自然地跟了进来。嗯,看来没有危险。我向司机报了要去的地方后,舒服地瘫坐在车里。
而才出机场没多久,就发现堵车了?我的计程车缓缓驶过拥堵地段,原来,是另一辆计程车冲下了高架桥。看着那已经摔扁了的计程车,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因为,我明白,这必然就是我刚才拦下的那辆车。它又救了我一命。
计程车将我送到杜熏所留的地址,是一个很高档的小区,他住在19楼,我按下电梯,走了进去,按了下楼层按钮,看着这装潢豪华的电梯,自言自语打趣到:“当空少果然是很赚钱的行业啊。”
而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电梯的门缓缓关上,透过面前的镜面电梯门,我看到身后的它,居然笑了,嘴笑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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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醒来,恍如隔世,发现自己在一间宽敞的房间里,我躺在一张大床上,床面质地柔软,摸起来那么地真实。头还是好痛,但身上的空虚感已经慢慢退去,我相信,自己很快就能适应。
我,慢慢坐起来,用双眼环顾四周,简洁的布局,挑高的天花板,几乎就没有什么家具,至少200平米的大平层只有少量的柜子、一个沙发、一台电视、一张床,以及两堵都是落地玻璃的落地窗。我站起来,试着用这双脚走路。我还不太习惯,蹒跚到窗前,窗外灯火辉煌的夜景,以及通过玻璃返映出我那张疲惫而陌生的面孔。
我听到背后,门把手拧动的声音。回过头,看着慢慢打开的房门。
“你竟然不锁门,虽然这不是你家,但也至少为我考虑下防盗的问题呀。我家被偷了你赔吗?”边说边走进来一个身着制服的男人,英俊帅气、笑起来阳光而温柔,语调 打趣。我,似乎曾经见过他。
他脱下鞋子,顺手调亮屋内的灯光,随后放下行李,慢慢朝我走过来,笑容从他脸上逐渐消失消失。他靠近我,仔细端详,随后又露出了笑容:“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我叫杜熏。”
……这,这个男人?!是他!我吓得坐到地上,从下而上仰望着这个男人——他,是鬼!
杜熏向后退了几步,把书桌前的椅子推过来,放到离我2-3米的距离,然后坐了下 去,继续打量我。
“鬼!鬼!你是鬼!”我止不住地哆嗦,我只希望他不要伤害我,我已经,已经受到太多的伤害了。
“哈哈哈哈哈。”他发声大笑,短暂而爽朗,“我是鬼?你才是吧?话说,虽然我们40年前见过面,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现在我是该叫你‘新的阿宅’,还是‘曾经的死~后~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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