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了软件,学姐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本应跳出操作界面的软件却在学姐选中它按下回车之后蹦出了从上到下三个紧挨着的长条空白框。
“哇哈哈哈!”我一面得意地笑,一面在心里对学姐竖起大拇哥,而上校先生的脸色似乎变了样,“这是我在和小高离开家之前在源代码中植入的三道密码锁过程哦,需要先输入三组密码,再通过发射器验证,接着才能继续下面的正常步骤。”
“还有哦,学姐可不要试图删除或重新安装软件。”
“从源代码层面上直接祛除密码过程并不是难事啊小叶,根本不用重新安装软件喔。”学姐像是提醒上校似地说。
“哼哼哼,我早就有了预防措施,如果学姐企图重新安装软件,在删除原软件的同时会启动系统的格式化功能哦,还有各种我不允许的操作也会触发格式化,包括删除原软件在内这些触发点放在哪里我才不告诉学姐呢,”我说,“至于在源代码层面上删除密码过程,学姐可以现在就试一试嘛。”
学姐响应我的话,只见屏幕上出现一个类似于窗户系统的运行命令框,然后打字声伴随一串长长的字母夹杂数字输入到命令框内,一声敲击回车按键的声响后,屏幕里蹦出了粗略数来足有上百的空白框框,几乎布满学姐的显示器。
“嘿嘿,怎么样,源代码编辑的过程给我连结上了学姐的系统中所有安装软件和系统功能指令,打开源代码的过程中会首先联动所有功能同时启动,另外所有功能的前置过程都给我随机安上了一组密码。即使学姐用文本方式编辑源代码也会出现一样的情况哦,所以不要试图破解啦。”这个既无聊又显得颇为科幻的操作方式在我信口胡诌下冒出来。
“上校先生,”学姐懒惰的声音传过来,“以您的认识想必已经看明白了刚才的一切是怎么回事。”
“嗯,没错。”上校说,“现在最简单的方法是输入三道密码绕开更为复杂的操作。”
“对哟对哟。”我更加得意地说,“其实呢,把硬盘清空全部重新安装是个办法啦,不过学姐还有重要资料不舍的删掉呢。”
“重要资料可以慢慢备份,不过如果复制命令也连接上了格式化操作,我就必须慢慢地寻找触发点逐一解除才能备份文件呢,”学姐说,“这样浪费的时间可不是一天两天。”
“学姐的话非常正确。”我说。
“所以,如果上校先生不能说服小叶说出密码,但是等两天也无所谓的话,这也不是大问题。”
“啊呀!学姐不要这样啦,好无情哦。小叶离开学姐两个小时就心痒难耐了啦!”我瞥眼见克拉夫大叔正为任性少女的任性苦恼不已。
学姐说:“小叶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还用问咩?当然是为了预防被学姐抛弃嘛!”我说,“我是不会让任何喜欢我的姐姐抛弃我的!”希望这句甚至可以作为年度总结语感动夏朝的话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
“我维持先前的判断,”克拉夫大叔说,“龙小姐将叶小姐发展为下属不是个坏的决定。而且我也不讨厌任性的人,不过我还是希望叶小姐把密码交给龙小姐。这样你怕不怕?”
出乎意料又觉得理所当然地,我的太阳穴被一把黝黑的手枪锁定。我自然已经害怕得脑袋一片空白,这是正常反应,我甚至感到一股抱头下蹲的冲动和忍不住的尿意,但我不正常地将所有正常反应给压制了下去,这绝不是表现害怕的好时机,而且我见到学姐调转摄像头神色剧变之下几乎要说出破坏我计划的话来。我可不能让学姐放弃救援转而执行备用计划,至于备用计划如果成功对我起到的生命威胁作用就不考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