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冰雪见烈阳,场上凝重的气氛顿时消散。路西安拍了拍摩根的肩膀,欣慰的说道:“纯爱党能够你这样意志坚定的同志,真乃是纯爱大幸啊!”
摩根被这么一赞誉,倒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略有羞涩的笑了起来。而这路西安面色一沉,语气化为悲痛:“现在的纯爱党,奸人当道!看似拥护纯爱大旗,实际是满脑子想的社保,见不得牛党抛出来的一点荤腥……唉!”
一提到这里,两位纯爱党的坚定斗士都忍不住的长吁短叹。忽然间,路西安想到了一些事情,转头问道:“对了,我们不是在上课吗?怎么来你家了?”
语气虽然是疑问句,但是路西安的脸上表现的分明是“带着我一起逃课?你可真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啊”。
摩根在路西安的注视下,缓缓地说道:“当时你朝天上看的时候,碰巧吊灯不稳掉了下来,正好砸住了你……”
“奈伊?!”路西安惊叫一声,猛地站了起来:“砸不砸的死我无所谓,重要的是我这张帅脸可不能破了相啊!”
“别慌。”摩根说道:“你的脸没事。”
路西安用抱含质疑的眼睛看着摩根:“真的?”
“千真万确!”摩根点了点头:“多亏了当时安迪老师用了一个浮空术,才没出大事,不过……”
众所周知,这人最该死的两件事,第一是说话说一半,第二就是莫名其妙的转折。若不是摩根是一位坚定的纯爱党,否则以路西安心狠手辣的程度,丝毫不介意把他变成马猴烧酒之后碰见个触手怪什么的。
“当时安迪老师用浮空术的时候,吊灯已经砸到了你的脸上——”说到这里,摩根又看了一眼路西安的脸色,发觉其面色不善,赶忙说道:“其实也没啥大问题,只是砸破了鼻梁骨而已!”
鼻梁骨?
路西安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依旧的挺拔之中带着那该死的帅气,不过路西安还是感觉到了其中淡淡地疼痛,还有一种温和的力量在不断的治愈着路西安。
“这点小伤在莎莉老师的手中根本不碍事,不过当时你昏了过去,课也没法上了,于是我就把你带到了我家里面……”
摩根还在喋喋不休的解释着,路西安就已经想到了这个跨越了无尽次元的诅咒——肥宅诚不欺我,颂赞45姐钢板平胸之名,便能收获鼻梁骨粉碎性骨折的恩赐。
一想到这里,路西安那一颗蠢蠢欲动想要作死的心便愈发按耐不住:“已经上千上亿岁还敢斗胆自称17岁美少女的……”
刚刚说到这里,一股寒意从脚底涌上心头。仿佛是有什么东西在背后注视着自己一样,路西安刚回头,发觉什么也没有,唯有一根金色的长发飘落在他看不见的角落……
“呼~真的是好险。”路西安自说自的,让摩根一脸的糊涂。不过他也不管那么多,拍在摩根肩膀上的手顺势揽了过去,勾肩搭背的宛如一对狐朋狗友:“跟你说,屎可以乱吃但是话不可以乱说,比如不能在十七岁后面加上老太婆,不能在45姐后面缀上一切和平胸有关的东西——记住这一切,这是跨越了无数次元的永恒诅咒!”
摩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这时路西安又问道:“对了,我记得我在课堂上和你的交集并不多,你怎么想到把我带到你家里来的?”
一边说着,路西安也不客气,直接下了床走到了椅子前,看着这兽皮制作錾银镶玉的豪华椅子,顺手又拿起来了桌子上的水果吃了起来:“那你就不怕我看你家财万贯,顺手牵羊来个绑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