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的小动物多,它们就是现成的活靶子,丽珠一射一个准。雨洛却是第一次拿弓箭,哪有什么准头,自然是乱射一通,什么也没射到。
丽珠大获全胜,高兴的对雨洛道:“你输了,必须罚酒。”
雨洛没想到还要罚,找托词道:“我不会喝酒。”
说实话雨洛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有多少,偶尔喝酒也只是浅酌,从来不喝醉。这草原上的酒烈,雨洛估计自己喝不下,所以能推辞就尽量推辞吧。
“不会喝也得喝,谁让你输了!”丽珠不容耍赖的道。
雨洛还想再推辞,丽珠已命人倒了酒来,满满三大碗,雨洛只好端起一碗喝下去,肚子火辣辣的如火在烧,怕自己的肠胃受不了,雨洛说什么也不肯再喝。
见她有喝了,丽珠也不再勉强,又想出了新花样,要跟雨洛比赛骑马。
丽珠从小在马背上长大,跨上马就是一阵风驰电掣,把雨洛远远的抛在后头,回头看了雨洛一眼,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调转马头跑回来,高高扬起马鞭,雨洛不禁心惊,丽珠是想抽打她吗?
马鞭落下来却是狠狠抽在雨洛骑的马上,那马负痛一声嘶叫急速向前奔去,雨洛一个措手不及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还好没事。
雨洛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原本因为喝酒晕乎乎的头脑也清醒了大半。心里暗忖:怪不得乌兰会那副表情,这个丽珠也真够会折腾人的!
……
乌兰看到雨洛一身狼狈不堪的回来了,赶紧扶雨洛进屋里去,雨洛软坐在椅子上,乌兰倒杯水给雨洛,心痛的道:“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这都成什么样了!”
雨洛疲倦得连话都不会说,只能冲乌兰无辜的眨眨眼。
雨洛被丽珠连续折腾了好几天,不知道她哪里来那么旺盛的精力,一点也不像个女孩子!一会儿比射箭,一会儿比骑马,一会儿比摔跤……
乌兰拿药帮雨洛轻轻擦拭完手臂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淤伤,对着坐在旁边的阿史那染干有些过度担忧的道:“王子,您看雨洛为了您能休息,被丽珠折磨成这样了!您劝劝丽珠吧,再这样下去,她会死的!”
雨洛身上的这些淤伤,都是与丽珠比摔跤摔的,其实只是皮外伤,没有乌兰想的那么严重。这几天与丽珠比摔跤,虽然每次都摔不过她,不过也学了不少技巧,这一身伤算是值的,雨洛也还受得了,不然就不会是乌兰替她开口,她自己早会跟阿史那染干说。
“洛儿,你明天搬去外面的小竹屋住吧,我那里也正好缺个人看着。”阿史那染干看着雨洛道。
“好。”这意外得来的惊喜让雨洛心里雀跃不已,不由得感激的冲乌兰笑了一下,要不是乌兰跟阿史那染干这么说,她哪有机会出到牙庭外面去住,这样她不就有很多离开的机会了。
搬到小竹屋,阿史那染干让雨洛收拾了旁边那间小的出来给她住,阿史那染干睡中间那屋,另外一间是厨房。
晚上,雨洛看巴郎往外走消失在夜幕当中,不禁问道:“巴郎睡哪?”
“他有地方住。”阿史那染干轻描淡写的道。
雨洛这才想起来巴郎是突厥人,他在这里当然有他自己的家,就算他的家不在这附近,他也可以去牙庭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