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日后,两人离开了柴桑。但这个镇离下一个城镇较远,这就意味着他们可能要露营了。
这天,天气压抑,阴云密布,这夜,也廖无星辰。
火光映着二人,两人对着面坐。
“子月哥哥小心。”谈笑间,却刀光剑闪,一明剑插入薛落的胸口,他在白子月身后为他当了一剑。
“薛落......”“嗖”一声,白楚出,刺向深处,暗中闷哼一声,白楚便回来了。あ七^八中文ヤ~⑧~1~ωωω.7\8z*w.còм <首发、域名、请记住
血顺着薛落胸口流的很急,白子月将剑拔出,剑柄上有几根银丝。
“子月哥哥,好疼啊。”薛落说的有气无力。天又轰隆隆的下起大雨,薛落的身体在发烧,伤口发炎。白子月抱起他,记起白天路过时有一小茅屋,他立马向那里赶去。
茅屋破烂无人,好在多少挡点雨水,屋里只有一张小床,一个破的柜子和一张桌子。他将薛落放在床上,薛落早已不省人事。不会这么快就会伤这么重,除非剑上有毒。白子月绷着脸,拉着薛落的手,为他大量输灵,不一会儿白子月竟满头大汗,在薛落体内竟有东西在大量吸食白子月的灵力。好在薛落退烧了。衣服已被淋湿,穿着肯定还会生病。白子月走向柜子,打开一看,里面竟只有一身女装,还有一些女工用品,这里前主人应是一位女性。
白子月将薛落的上衣脱掉,包扎了下伤口,那白色丝绢也落了出来,白子月将它拾起放好。
天亮,雨过天晴,薛落也迷迷糊糊的醒来了,轻声道:“子月哥哥”。白子月在一旁守着他。
“附近有温泉,你,要洗吗?”
“要的要的。”薛落一起身,胸口还有点痛,一支手,压住了自己的白丝绢,这丝绢竟没染红,好布,好布。
“嘿嘿,我心上人的丝绢。”
“......”
“子月哥哥带我去吧。”
“嗯。”
......
“子月哥哥,一起洗吧。”薛落在温泉中对着岸边背对着他的白子月笑道。
“......”
“子月哥哥,来嘛,落落一人洗不干净。”话音撒娇。
“干衣。”不忍再听的白子月将那衣服放在泉边,便向茅屋走去。
......
“子月哥哥,看落落好看吗?”正在屋外搭薛落那身湿衣的白子月扭头,这身女装竟是红色,薛落穿在身上有些宽松,尤其是上半身,可能是因为他没有胸,肯定是,湿漉漉的头发被他用女装的一件里衣擦干了,用梳子梳直,微卷,含着笑的猫眼,鲜明的锁骨,修长的双腿,真是天生尤物,尽态极妍,竟是真正美女也逊色三分。
“把腰间的裙子弄下来。”
“不要。”原来露出小腿是因为他将衣服掖到了腰间。
白子月看着薛落,向他走去,双手从他颈两侧穿过,将他的头发松散的握住,从袖中抽出一根铃铛流苏发带,将那墨发三千紧紧地系在了后颈后。向后退了一步。
“送,我的?”薛落手向后摸那发带,开心地道。
“嗯。”
“咕噜......”“嘿嘿,我饿了。”
“野果。”一旁还真有一些山中的小果子,刚刚白子月到四处采来的。
吃完果子,薛落问到:“子月哥哥,我们何时离开这里啊?”
“衣服干了。”
“噢,也对,不然我这幅样子,别人都会以为我是你媳妇儿了。”薛落嘿嘿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