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窃取雏灵的线上投影？你究竟是谁！？”

    老警长上前两步，左手直指楚零的面门，一双眼睛散发着咄咄逼人的光。

    嗯，是熟悉的，从电子眼里发射的冷色光，

    “你就这么确定吗？我就不能是个回来报仇的幽灵吗？”

    马德林沉默不语，右手却搭在了腰间的手枪之上，态度已经非常明确：要么回答，要么挨打。

    他的适应能力确实很强大，短短几秒钟就已经从最初的慌乱中完全恢复过来。楚零叹了口气：本来还想多糊弄这老家伙一会的，不过现在看来是占不到便宜了。

    其实西部迷嘛，多多少少都信复仇亡魂这一套的，都怪系统妹妹搞他心态，让马德林有了反应时间。

    “打从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你了，我的名字叫楚零，和你口中的那个雏灵根本不是一个人。至于投影？你看不到ID吗？这就是我本人的线上投影，我没有窃取任何东西。”

    楚零一边说着，一边抬手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的头顶。

    马德林眯起眼睛，又仔细查看了一遍，确实，楚零头上顶着的ID就是楚零，虽然和雏灵同音，但很明显并不是同一个人。

    难道说，他一开始就搞错了？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马德林，你不记得了吗？最初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鬼地方，那时我只想赶紧离开而已。”

    “可是你偏说我是个死人，要杀了我，还要把我的尸体拿去火化？？哎我真的很想问你一句，你是不是有病啊？”

    无论是马德林还是系统萝莉，雏灵之前和他们聊天的时候都憋屈的一批。而现在，没有了死亡的威胁，他终于不用再忍耐，将嘴里憋着的话语一股脑全部倒了出来。

    治不了萝莉，我就不信还治不了你？

    “道理很简单，你杀了我，所以我要复仇。”

    楚零说完抬起手，向马德林发出了战斗请求。

    “让我们结束这场哑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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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好了楚零，我现在要把你的精神作为线上投影，直接发送到现世中去。”

    “这一过程会损耗我相当大的能量，而且维持投影的消耗也不低。”

    “所以我很有可能会稍微沉睡一小段时间。在这之后，你需要给我足够的游戏币作为能量供给，不然以后你就别想见到娇俏可爱的本大人了，听明白了吗？。”

    “啊是吗？那可真是太幸——太不幸了。”

    楚零跪坐在冰封王座之下，膝盖上压着一台古旧的沉重服务器。现在的他压下了一切吐槽欲望，老老实实地听着系统萝莉的安排，偶尔还应和几声，像个挨了老师教训的小学生一样。

    没办法，这不怂不行啊，之前他被系统萝莉撩得极度上火，所以按捺不住冲了一波...这结果嘛自然是被一道闪电劈麻了。

    人生在世，不能冲的东西那是真不能冲。就算你再想也不行。

    “系统大人，我有问题。”

    “问。”

    “要是我的游戏币用光了怎么办？”

    “你的投影会消散，也就是说，你会死。”

    “...就这？我都死了三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