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怎么想的,居然让向伍回丁家,现在还要被她白白分走丁家的财产,凭什么!”
丁鑫磊被向伍过肩摔的那下,侧腰还在隐隐作痛,边轻揉着后腰处,边忿忿不平。
“你懂什么?海外市场的生意一直都没归我们管,被你爷爷托管到基金公司打理,我们插不进手,我跟你二伯分别管理着内地公司,可我跟你二伯加起来的股份才能跟向伍继承的股份持平,你觉得你二伯容易对付还是向伍?”
丁鑫磊毫不犹豫的说,“向伍!”
丁伟杰奸诈的笑了笑,吸了一口手中的雪茄。
“老公,向伍也不可能蠢到会把股份转给我们啊!”
陈舒敏一向不掺和这种事,但现在他们陈家慢慢衰退,依附好丁家是陈家的唯一救赎。
“向伍始终要嫁人,但她要嫁的这个人必须是我们的人。”
丁鑫磊眼中闪过了一丝佩服,姜还是老的辣。
陈舒敏也认同的点了点头,女人嫁了人,就从夫了,而且如果这人是我们这边的人,那向伍跟他们就亲近多了。
“老公,我心里倒有一个人选,就是我娘家那二叔的儿子,绝对听话可靠。”
陈舒敏心里的算盘打得可好了,简直是一石二鸟,虽然她不喜欢向伍,但她能嫁进陈家,那陈家必定能再坐上?国首富的位置。
丁伟杰怎么可能看不出陈舒敏的小心思,效果能达到就行。
“你们以后注意对向伍的态度,虽然不知道她能不能打开保险箱,但还是要忍着点。”
丁伟杰最后警告,小不忍则乱大谋。
丁鑫晴永远都是安静的,像所有事情都与她无关一样。
但她却很喜欢画画,可画的都是同一个人。
陈舒敏跟丁鑫磊点头应和,只有她在角落安静的在素描本上画画。
“铃~”
我手机响起,接通后,那边响起熟悉的声音。
“是我,我在丁家老宅的前一个路口等你。”
嘟——
我连回答的机会都没有,牧子墨已经挂掉电话了。
怎么这么霸道啊!
心里虽然埋汰着,但还是满心欢喜的期待着见面。
我脚步加快些许,趁没人发现,匆匆跑过丁宅,走去牧子墨所说的地方。
一辆牧马人停在路边,是牧子墨的车。
我假装镇定的敲了敲车窗,其实自己心里早就想扑上去了。
牧子墨直接把车门打开,迅速将我拉进车里。
我们的距离靠得相当近,我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贴着他的胸膛。
“你把我拉进来干嘛?被人看到怎么办?”
“想你想疯了……”
我矜持着将距离拉开一点点,“你这是耍流氓,不是说重新追求我吗?行动呢?”
牧子墨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两情相悦的人就不要在乎这种繁文缛节的事情,我们节省时间来结结婚,不好吗?”
“不好,你不追是吧?那我找其他男人去!”
牧子墨将放在我腰上的手收紧,“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