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玉华叹口气,拿过他手指,掏出湿纸巾,仔细擦干净他的手指。临玉书好不容易等完,高高兴兴就要去拿,又被樊玉华挡住了,十分生气:“都,都擦完了,能吃了。”
樊玉华淡淡说:“擦手是饭前卫生,不代表就可以拿手吃。”紧接樊玉华拿过刀叉给他切了一小块喂他,临玉书喜悦地张嘴啊吃了,一脸儿的幸福,逗得樊玉华不行:“有这好吃?”他有种喂小狗吃饭的错觉。
“对啊,你要不要?”
“……你吃剩下我吃就行。”
临玉书歪歪脑袋:“哦。”结果贪吃的他把剩下的都吃了,等他反映过来,十分苦恼:“你,你的没了。”
樊玉华眼底带笑,忍无可忍了,手指掐住他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有的。”说着同时压下头颅,终于吃上他嘴唇。
嗯,跟想象的一样的味道。
临玉书也好喜欢跟脸好的樊玉华亲嘴巴,但是不代表他愿意被咬没完,几分钟之后终于脱离开来,喘着粗气有点生气呢喃:“你,你,有,时间,去练练技术吧。”
樊玉华听懂了,这是嫌弃童子鸡的自己技术差呢。哪个男人听见这话都能气炸,樊玉华当即笑成朵花儿,眼角咪紧,带着危险气息冷冷笑了:“这不有时间练手么,你急什么。”说完气恼地继续折磨临玉书的嘴唇去了,咬了多久,没人知道,反正三团等人喝倒了一大半,有人发现那光束帘依然开着,人还在里面。
最后是维也纳忘了给饮料,又去打扰他们两个。才刚从光束里冒出头,他就看见临玉书被强硬地压在沙发上咿咿呀呀没完叫,樊玉华整洁的长发辫子都被扯掉了橡筋,笑容全没,冷脸直接横瞪一眼过来,咬牙切齿:“滚。”
哎哟,八百年不见一次王子说脏话。
维也纳立马露出明白事理的笑容:“得得得,原来正在□□呢?早说啊,我就不打扰了,这就滚。”
说完人赶紧出来了,省的被恼羞成怒的舰长灭了。却发现自己手上的饮料还没送出,想想还是算了,反正他俩忙着喂口水,怎么可能口渴。
樊玉华扰乱一头乱发,不整了,重新坐起来。临玉书那孩子吓坏了,眼泪终于啪嗒掉下来,哇一声哭了:“你,你欺负额。”
樊玉华不知为何总觉着看不得他这样哭,烦躁说道:“哭什么,能怎么欺负你,也就亲亲,能掉块肉不成?”自己亲你你不该高兴吗,这星际上多少人想让自己亲,自己别说亲看着就生厌,你就不该瞅瞅自己是不是上几辈子祖宗造福了吗。
临玉书酒气上涌哭闹不休,樊玉华没法子,从口袋里拿出一块钥匙,挂他脖子上。
临玉书居然没哭了,傻愣端着钥匙看,打着嗝儿依然要问:“这,这是什么。”
樊玉华哭笑不得。“机甲钥匙,哪怕你的血滴满整一个验证台,没钥匙你也进不去。”
临玉书一愣:“我,我以为你,你说笑。”
樊玉华皱眉,没想过他没把自己的话当真,有点不是滋味:“我说过的话,从不食言。”
临玉书瘪瘪嘴,十分委屈。“你,你迟早也会食言……”他说道最后,神情伤感,眼睛红彤彤,愈发委屈难受:“迟早也会的。”⑦⑧中文全网更新最快 ωωω.七8zω.cδм
樊玉华沉默许久,把他抱起来,靠自己身上,瞅着那发旋儿,轻声说道:“谁对你食言了。”
“……”临玉书忍了又忍,没忍住,哭了。樊玉华没说话,一直有一下没一下拍抚他胸膛。
他也不知怎么的,胸口炸裂似的,跟着难受。等临玉书哭累了,眼皮直掉很想睡,樊玉华语带温柔轻声说道:“我跟她不同,不会扔下你的。”跟你妈妈不同,不会对你食言。“一辈子,都不会。”
临玉书一愣,这句话跟烙铁似地烙在了他心头。
樊玉华好笑地整理他刘海,轻声在他耳边吐气呢喃:“所以生日快乐,玉书,今天是生你的日子,不该哭的。”
也不晓得临玉书有没有听见,他闭着眼呼吸均匀,像睡熟了。
喝醉的某些人迷迷糊糊看见舰长抱着陀东西要走,那坨东西有点像人,正确来说是有点像临玉书。
那人甩甩脑袋,心想疯了,怎么可能是临玉书,索性没管了。
第二天临玉书醒来看镜子,妈啊吓死他了,嘴唇香肠似的,他昨天去喂蜜蜂了吗!
他摸摸胸口,摸到了钥匙,霎间愣住了,隐隐约约记得这是樊玉华给自己的,那便是说,那架威武的血红色机甲是自己的了?不对,更重要的,昨儿他是怎么回来的?
想破了脑子他也没想答案,懒得想了,便洗漱干净赶忙去集合。到了训练场其他人也是一脸混糊,通通都处在宿醉状态,看到他这脸都惊诧:“小玉儿,你昨天一直没见影儿,想着你喝酒了是不是干啥傻事了,今天一看,果然没干正经事。咋了,昨儿跟哪个姑娘留宿了。”
大伙举手报告:“团长,既然临玉书刚破处,疲倦的很,那是不是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