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玉华笑了,看向临玉书,意有所指说:“这药对我这个小跟班来说,好像需求量不小呢,要不就顺手申请临床如何。”
临玉书一口牙咬碎了只能往嘴里吞。
樊玉华也就说说,试坏了怎么办,看他有苦难言甚是心情愉快。
走了一半,临玉书就走不下去了,说是军事部研究院,其实啥乱七八糟的都有,临玉书不懂这么高科技的东西,一路上碰碰这碰碰那,大伙看的目瞪口呆,说不得,只好跟樊玉华暗自投诉:“阁下,没有防备地触摸样品实在太危险了。”
樊玉华想了想,确实,于是……
于是让人拿来了防卫服给临玉书穿上了,最后满意地点头:“去吧。”
众人:“……”这纵容的神态,严重怀疑这孩子是不是阁下的私生子!
正巧前方来了几个人,带头的竟然是维也纳,维也纳上来就扬手笑说:“巧呢,我们刚回来,想来瞅瞅有啥新玩意儿可以申请用用,就碰见你们巡视了。”
樊玉华见临玉书无动于衷,微皱眉头:“你直属上司在,怎么没点反应。”
维也纳不大在意摆手:“这些小子一直都这样,我习惯了。”
樊玉华挑眉头:“正因为你的宽松,你们队伍一直在军团里是出了名的嚣张,让人看不惯。玉书,喊。”
临玉书委委屈屈喊了声队长,维也纳看懂了,这是人家在□□自己家孩子呢。既然是人家家事,他也不好拒绝,咳嗽一声应了之后看向一边,堆面前这项研究十分感兴趣:“哦?这就是那个啊,舰长当年毕业的研究课题。”
临玉书瞪大眼睛:“你说这个?什么尿什么尿的玩意儿?”
樊玉华咳嗽一声说:“正确来说是基于我的理论产生的副命题。”
临玉书嘴角抽搐,不大相信:“……”他怀疑樊玉华就是个闷骚。
樊玉华挑挑眉头,带他去隔壁研究室,隔壁研究室的任务似乎更重要些,四五个研究人员在里面工作。大伙见着樊玉华,冲了过来围坐一团,那兴奋劲儿跟其他人不大同,别人看见樊玉华像看见了偶像,他们则像是看见了神明似的,就差跪下了。
“终于盼到阁下来临了!”
“虽然知道阁下有更重要的工作,但没有阁下的解释,实在对接下来的研究无法开展啊!”
樊玉华保持惯有的笑容,镇定自若说:“承蒙各位厚爱了,切勿把我太当回事。”
大伙立马慌忙回腔:“哪儿的话啊!那份课题几乎完美,提供的公式完整无缺,基于阁下的公式才能有今天的半成果!”
“这些年我沉醉其中,每天都努力想完美重现阁下的理论,可惜咱们不是阁下本人,实在无法往下完全推理出阁下的想法,总是出现不少偏差!”
樊玉华微笑回答:“我只是提供了方向,各位请借题发挥,切勿把我的公式当成真理,努力为帝国创作更美好的未来。”
大伙奉承地立马嚷嚷:“阁下太谦虚了。”
说是这说,既然来了,樊玉华不好啥事不干就走,就如他们所愿参与了一下研究课题。在那跟一群宅男高谈讨论着临玉书不懂的东西,听得临玉书两耳生虫,直犯困。
留下了无所事事的两人,两人就开始唠嗑了。“你听的这么认真,知道他们说的啥?”
维也纳挖挖耳朵:“恕我直言,一个字都没懂。”
临玉书咧嘴嘻嘻笑了:“恕我直言,咱们是同一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