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思迪整天抓着维也纳骂:“你都什么年纪了跟个孩子一块胡闹,昨儿才把垃圾桶翻了,劲儿就乱给厨师长加餐,吃坏了人家,你是多闲得慌?嗯?是不是你来煮百多号人的饭啊?”
维也纳笑呵呵全部不当回事,等他骂够了,才慢悠悠说:“不公平,怎么他没份儿?”
他指向一边儿坐在饭桌上吃着尼瓜看戏,笑得天花乱颤的梁瀚。
贾思迪咬牙切齿:“人家跟你相同?人家后台硬着呢,名副其实拆迁队,拆遍全街都没人敢告状。你这么勇敢,要不你告状试试?”
维也纳拱手,用行动表示免了。梁瀚嗷呜吃完最后一颗尼瓜,拍拍双手不带走一片风。维也纳摆摆手:“想要杀鸡儆猴,那也得猴子看着才行啊,猴儿都跑了,你再训斥我这只鸡有个啥用。”
贾思迪恶狠狠瞪他,恼羞成怒自己先走了。维也纳哈哈大笑,跟上了梁瀚步伐,梁瀚正在预谋下一场恶作剧:“不是说过两天就能找个下落点么,咱们偷偷潜出去?”
维也纳呵呵笑说:“好。”
梁瀚一愣,皱皱眉头,反而撒手嚷嚷:“没意思,算了。”
维也纳追了过去:“咋的,不是说的好好的?”
梁瀚扁着嘴巴:“有啥意思,被骂的人也就只有你。”
维也纳哭笑不得:“这不好么,你上赶着想被骂不成?你刚不是看的挺乐呵么。”
小璀月一直在他脚边窜着,梁瀚心情烦躁,把他当成球儿踢着走,璀月顺着他意思,蜷作一团滚了一路。梁瀚郁郁寡欢嘟哝:“看你受罚很乐呵,但是想到是咱们一起闯祸,就你受罚,就不乐呵了。
你应该骂我忘恩负义,该把我供出来才对。”
维也纳可笑说:“上赶着想被骂?你倒是清奇。”
梁瀚摇头:“不想,但我觉着你应该这么骂我。”梁瀚笑呵呵回头:“没准你跟我闹起来,咱们还能躲过惩罚呢。”
维也纳沉默不言,他想起来了,以前法兰跟他在一起耍闹剧,但凡只有法兰被抓,绝不会供出他。但他只要被抓,还没把他怎么,已经咿咿呀呀第一时间供出法兰来。
法兰都会说他是忘恩负义,他就回嘴说得了吧,忘恩负义那也得有恩义,恩义没有,扯什么淡。
结果到后来他们吵着吵着,时间就过去了,只好作罢,啥惩罚没有。
维也纳不禁摸了摸他脑袋,嘴角微扯,微微感叹:“只是觉得,不止他还是你,如果有机会,应该都希望日子可以回到过去而已。
你不喜欢?”
梁瀚呵呵笑了:“怎么可能,只要你别这么傻缺就好。”
维也纳揉他脑门,把他一头整理了好大半个小时的秀发揉成乱不可言。
现在倒好了,梁瀚最近身上总是带着股腻人甜味,老大远就能微微闻到,晓得梁瀚小朋友将有三秒到达现场。想捣蛋?问过空气同意没。
梁瀚不知这个道理,一味嘀咕怎么人都不见了。
那当然,早都跑了,谁还傻站着被他作弄?
只有一个人,会寻着气味找他。あ七^八中文ヤ~⑧~1~ωωω.7\8z*w.còм <首发、域名、请记住
吉盛箱子揭开,梁瀚在里面赶忙捂着眼睛掩耳盗铃。吉盛可没崔珏那般脾气跟他一起闹,直接冷冷说:“起来。”
梁瀚嘟哝站起来:“怎么最近每次都知道我在哪儿……”
吉盛慢步走了出去,梁瀚不甘心跟上,但凡慢了点,前面不回头的吉盛就像脑袋后面长了眼睛,就会回头瞪他。
那是因为味道渐行渐远,实在想忽略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