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立马传来少年的骂声:“你什么时候又偷去了,11433,那么远的单位你都能偷,你现在是越来越能了!”
男人委委屈屈摸着手里的小仓鼠呢喃:“不偷点儿每天咸菜白饭地吃,都快要饿瘦我了。”
少年忍无可忍吼过去:“家产都被吃空了,工钱还没结下来前不省着吃,你又想吃吧唧脆是吧!”
男人不满地嘟着嘴巴:“就这么下去,吧唧脆其实也不错……”
少年:“不错你头!不许吃吧唧脆清楚没!吧唧脆一次就够了!”
男人有点生气了,脸蛋儿鼓着,两小簇白发在空中搓挪,生着闷气。
少年没好气收拾着东西:“就你能躺,还不如跟我收拾。”
男人嘟哝:“你这么穷,哪儿来这么多东西收拾,装啥装……”七八中文天才一秒记住 ωωω.78zω.còм м.⒎8zщ.cóм
少年:“……”真不知道当初捡了他来干啥的,为了跟自己伶牙俐齿气自己么。
最后男人看看时间,还是回去房间坐着,慵懒地用长发这个收拾一些那个收拾一些,半小时后终于能出发,法兰推着箱子走下楼,坐上来接送的车辆,埋怨说:“这么急着干嘛呢,这房租白交了,你可知道我多少小时工钱才有一个月房租?”
梁瀚意味不明笑了:“再迟点咱们可就去不了了,一个饭盒就能吊大鱼,真便宜。”
他看着窗外,外面已经乱成一锅粥,一群士兵火急火燎擦肩而过,他们这是军车,也就有个人停下扫描一下,知道里面是运送特别学生的,也就没检查就放过去了。
法兰投来不解目光,梁瀚笑眯眯摸着撒娇的小璀月说:“军校嘛,在乎的就是万事俱备的精神,踩着点去成何体统啊,浪费了别人给你这么好的机会。”
法兰想来也是正确,有些感慨:“总算替我着想一下,没算白喂养你。”
梁瀚一愣,笑容多了一丝温和:“当然会为你想,你是我最重要的饭票嘛。”
璀月立马不满地抬头唧唧响,梁瀚苦笑不已,摸着它安抚,小声呢喃:“都是最重要,不用争……没有随意,都是真心的,真心的。”
梁瀚淡笑,看向车外。他说的都不是假,都很重要,失去谁都很可惜。
可惜,不是绝望,痛苦,仅仅可惜。
蓝天虽然依然是蓝,但似乎总觉得哪儿有些不同。
梁瀚淡淡发笑:“你们迟早会感谢我的。”等到你们想离开的那天,你们就不会这埋怨了,会感谢他不会因为痛苦纠缠不清。
车辆驶入平流层,改变喷射方式,才刚突破平流层,便被驶过来的一辆车辆截住,法兰以为这是开错道了,刚要让出位置,却被身后一簇白发挡住。
梁瀚接过操纵台的工作,含糊不清笑了:“小法兰,这是我认识的。”
说着同时,他已经打开了通讯器,对方敬了个标准军礼,严肃端立:“殿下,目前四处入侵成功,待命等待指示。”
梁瀚微笑点头:“辛苦了。你嘛,还是去学校报道如何。”
法兰说不出话,无法相信这一切,最终咬牙切齿只能总结一句话:“你,你该不会真的是梁家人吧……你只是利用我离开首都?”
梁瀚慵懒一笑:“你觉得是吗。”
才刚恼火地想说是,就惹来屏幕对面军人的严肃指责:“休得无理,我们已经起案几处计划让殿下脱离困境,都比替你拿学位简单多,这可涉及范特利内部,不是殿下担保有法子成事,我们几个连的长官根本不可能答应让殿下涉险,你非但不感谢,还要责备殿下?没有殿下帮忙,你哪怕多有才能,哪有这么简单就入学成功。”
法兰一声不吭,明知道这是真的,但被利用也是事实,难免心底隐隐失望带着愤怒。
像极了这些天的相处都是虚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