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吉盛这么简单说可以解决,并非那么简单,有着很大风险,万一被阎王发现不知如何被罚。
可吉盛无暇顾及自己,吉盛只不过不想让他知道,他如此珍重的一个人,并非真正关心他。
就让他以为,啊更一直都是他那个哺育他长大并且忠心的奴仆,足够了。
梁瀚一高兴,反而把功劳加在了阎王身上,弹了弹他的小脑门:“我供吃供住还是没白供。”
在他眼里如果不是阎王硬是留这,连给啊更求情的机会都没有。
阎王微微皱眉,拿过他的手掌垫在底下,睡的很舒服。
梁瀚没见过阎王小孩时候,有些不知所措,想抽抽不得。
吉盛最后一根理智像断了的弦,崩,断了。
啊,原来,父亲是这样的人啊,居然利用小孩的身体,讨好梁瀚。
也太不要脸。
要是阎王知道,也得一根弦要断。怎么都没法明白养的好好的□□儿子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吉盛坐在另一边公干,梁瀚总觉得他哪儿不对劲,好不容易八小时过去。吉盛写下最后的字,三两步去床那边,冷淡叫唤:“父亲,交班了。”
阎王没醒,吉盛拿过床头柜上阎王的平板,拍他脸上重复一遍:“父亲,起床,轮到我休息了。”
阎王悠悠转醒,摸摸鼻子,声音里还带着懒音:“什么东西。”他看着一手指的红色挑挑眉头。
一边打着瞌睡的梁瀚彻底惊醒,差点没跳起:“干嘛干嘛,法兰的身体怎么还鼻血都流出来了?”
吉盛淡淡开口:“天干物燥的原因吧。”
阎王挑眉,察觉到吉盛似乎哪儿不满:“室内怎么天干物燥。”他拿起平板,看见上面的血迹,平淡说:“人类的身体很弱,这是我借来的,你要爱惜点,下次不要用平板来叫醒我。”
说着同时阎王用手指摸摸鼻梁,总觉得这儿有点感觉,似乎是痛觉,好像歪了点。他索性用力板正回来,一声啪,刚才只是血丝,现在成了血柱。
梁瀚脸色发青,抱起小阎王往外跑,都要哭了:“彰将军,彰将军,你在哪儿啊,法兰的身体快不行了,要死了。”
阎王捂着鼻子闷闷说:“不又紧桌,只是太大逆,骨折了。”
梁瀚好半天猜出他意思,应该是不用紧张只是太大力弄骨折了。
吉盛在后面跟着,心底十分不悦,心想父亲装可爱的功力也太深厚了点。
确实被平板打歪了点,但不至于断,后面阎王没控制好辣手摧自己才是关键,骨头断了摩擦了隔壁的鼻肉。幸亏他的身体还小,长得快,只需要沾个便利贴大小的小钢板固定好就成,手术也不用。
阎王摸摸鼻子,只觉得碍事。梁瀚紧张兮兮盯着他,他一抬手就特别紧张,怕他又摸上,直嚷嚷要他听话。
吉盛目不眨地看着这一切,有点不悦看向一边,看见装饰镜子里的自己,顿时一愣,心里莫名地开始挣扎。
梁瀚正瞅阎王这边,突兀身后就响起吉盛带着别扭的小孩声调:“夹到,手指了。”
梁瀚阎王双双看向他,梁瀚骤起眉头:“哪儿有。”他都已经嫌烦了。
吉盛闷闷不乐走出去,问守卫的人员递给他备用小刀,人家还以为他干嘛,只见他划拉往自己手指上划,不是守卫人员阻止得快,就不止只划伤了,整只手指都要没了。
吉盛回去房间,拉着梁瀚衣角,把手指递给他看:“有。”
梁瀚好半天才发现他答的是刚才那话题。阎王挑挑眉:“这伤口,挺整齐。”
吉盛淡淡说:“整齐能代表什么,你意思说我故意?谁会故意切自己顺便昏厥过去逃避工作。”
阎王心里疑惑,这是在映射他的意思?阎王挑眉:“吉盛,别逾越了,我依然是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