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簪着一个蝴蝶金簪,耳垂缀着一双白玉耳饰,脸红朱唇,看起来十分娇俏显眼。
她小跑着来到江承文身旁,伸手搂住他的胳膊,晃了晃,仰头笑道:“承文哥哥,多日未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俊俏!”
一副小女儿家姿态。
江承文不动声色地将她的手移开,又离她稍远一些,脸色有些严肃,不赞同地说道:“含雪,你如今已十七了,都是个大姑娘了,不可如此不顾男女之别。”
苏含雪嗔怒地看了他一眼,小声嘀咕:“承文哥哥总拿这一套来疏远我。”
她的声音虽说有些小,但夏沉吟离得较近,因此能听得清楚。
心下感叹,看来这位姑娘是江承文的桃花啊!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
不过一瞬,苏含雪嘀咕过后,又恢复了刚才天真活泼的模样。
“好吧,承文哥哥说是什么便是什么吧。”语气颇有些无奈和不满。
她转过身子,看到夏沉吟时,脸色僵了一下,眸中闪过一抹惊慌,很快又消失不见。
她看向江承文,脸色有些不自然,“承文哥哥,这位姑娘是?”
江承文答道:“你不认得了吗?她是沉吟。”
苏含雪闻言,脸色有着一闪而逝的阴郁。
夏沉吟不动声色的将她的表情收在眼中。
朝她微微颔首。
苏含雪随后收住脸上的神情,朝她走来,热切地握住她的双手,语气有着难以掩饰的激动和喜悦。
“沉吟妹妹,你究竟去哪儿了呀?可算是回来了!”不等夏沉吟回答,又接着说道:“这些日子,山上匪徒闹得正欢,整个镇上都找不到你,我还以为你,被那些匪徒给掳了去......”^
说着说着,就要掉下泪来。
还不及夏沉吟反应,身在酒楼的客人便朝她投来许多异样的眼神,有同情,有不屑,甚至有嘲讽......一个被匪徒掳去的女子哪里还有什么清白可言。
江承文见状急忙大声喝道:“休得胡说,沉吟这段时间以来都在这镇上待得好好的,只不过伤了脑袋,不记得事,便寄居在一户好心人家养伤罢了。”
一旁的珍儿眸中闪过一抹锐色。
夏沉吟听这女子这么说,默默将手抽了出来,不然她心里膈应。
苏含雪被这么一吼,眼泪便一串串地落了下来,看了看脸色严肃的江承文,又看看不发一言的夏沉吟,似是才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又拉着夏沉吟道歉。
“沉吟妹妹,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失言了,都怪我。我也是太过担心你了,才一时口不择言,你不要生气好不好?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歉意和央求。
夏沉吟又默默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道:“无妨。”
心里却翻了个白眼,你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
苏含雪揉了揉泛红的眼眶,“沉吟妹妹,你不生我气了吗?真好!”
江承文适时开口,“含雪,你若有别的事,就先去忙吧。”显然开口赶人了。
苏含雪闻言,本来已经止住了的眼泪,又要落下来的样子,神情委屈极了。
夏沉吟这时却开了口,笑了笑,“这位姑娘,我们正要去用膳,你可要同我们一起?”
苏含雪一听,脸上瞬间露出喜色,却又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又偷偷朝江承文看了一眼。
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口:“这,我可以吗?”
夏沉吟无奈,“承文哥哥,你看?”
既然夏沉吟都发话了,他哪里还再好意思驳了她的面子,只得点头。
就这样,四人一同上了二楼雅间。
几人面面相觑,气氛有些微妙。
夏沉吟想着自己的意图,先开了口。
“不知这位姑娘如何称呼?”
苏含雪似是有些惊诧,显然刚刚江承文那一声大吼将她吓傻了,并没有注意到刚才他所说的话。
她有些怔忪,“苏,苏含雪......”
“原是苏姑娘,方才承文哥哥也已经说过,我因着一些意外,不小心将脑子给撞了,因而过去许多事情,我已不记得了。”夏沉吟感慨道。
苏含雪闻言,内心被巨大的喜悦吞噬,脸上却不动声色。
“沉吟妹妹,你别担心,说不定有一天你就能想起来了。”
夏沉吟脸色有些难看,“或许吧,只是什么都不记得的日子,确实有些难过。”
话音未落,她似是想起了什么,唇角微微上扬,姣好的脸庞露出一些喜意。“只不过我现在已经开始慢慢记起以前的事情了,不出所料的话,不久我也会全部记起来的。”
苏含雪脸上一僵,刚要往嘴里送的茶水不小心撒了出来,洇湿了衣襟,赶忙拿起手中的帕子擦拭。
“瞧我这笨手笨脚的。”语气颇为无奈,“乍一听妹妹这般说,顿时有些喜不自胜,还望妹妹莫怪。”
夏沉吟不以为意,只是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原身大半夜的被带到深山里,脑袋还有一个大包,估计同眼前这个苏含雪脱不了干系,没准就是她一手主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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