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如同有什么东西不停在摩擦着石壁。
按我们所站的位置而言,闷葫芦和二哥离得更近,可他们两个人脸上,丝毫没发现任何变化。
难道我幻听了?
二哥看看地面上残留的液体,像是心有余悸,往回挪了挪,继而转头看了我一眼,说道:“闷葫芦,你看怎么样?我带来的人有点本事吧?”
闷葫芦也不说话。
二哥自打圆场:“小天啊,这大师你可别怪他,这人别看平时不说话,可关键时刻就会给你露一手。”
这期间,闷葫芦特地将另一支装满石壁毒液的试管密封好,放自己兜里。
“这液体有毒,你拿他做什么?”
我挑起眉毛问道。
“不是,你倒是说话啊?”
我拦在前面,因为这试管价值不菲,是二哥托了大关系弄来的,如果你要拿走,最起码跟二哥商量一下。
二哥则连忙过来,说:“哎哎哎,小天,你这是做什么,大师是我们自己人,对自己人当然要大方一点。”
我不服,楞要看看对方究竟什么有什么厉害的,一直不以真面貌示人,而后冲过去的时候,发现那人张了一张轮廓分明的古铜色脸庞,下巴布满了胡子。
年纪不大,却挺沧桑的。
他右边的脖颈处隐隐有一块长长的疤痕,像是已经有些日子,被某件利器戳过一刀一样。
闷葫芦看了我一眼,也不说话。
我心说,这人怎么跟个哑巴一样。
二哥拍拍我肩膀,瞪了一眼,示意我不要再说。否则会坏他的好事。
如此,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珍贵的试管被收入怀中。
“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