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可欣是知道的。

    方覆雨对于蓄意接近他的女人一向十分不留情面，想起来前段时间她去酒吧找方覆雨的时候，若不是她及时赶到，怕不是那个女生也会被方覆雨说哭吧。

    就像眼前的袁明雅一样。

    唐可欣看着本来一脸希冀的袁明雅慢慢的慢慢的眼睛中就盈满了泪水，梨花带雨的模样看的唐可欣都差点心软，不知道惹哭那么多人的方覆雨是怎么忍下来的。

    不过……虽说方覆雨对她也挺恶劣的，嘴巴也挺毒的，偶尔也挺气人的，但是，“滚”这个字眼，方覆雨从来没有对她说过。

    袁明雅大梦初醒，那双带着几分迷离的眼睛怔怔的看着方覆雨，时间过了很久很久，她才醒过神来，抬起手缓缓擦拭掉自己脸上未干的泪水，扬起一抹甜美的、跟往常的袁明雅没什么两样的笑容。

    “不好意思方总，是我失态了。”

    随后袁明雅转向唐可欣，“唐小姐，抱歉，请不要介意，方才有些话……”

    唐可欣了然一笑，袁明雅这是在跟她主动示弱，并且在告诉她别把刚刚的事情告诉方覆雨。

    不过唐可欣是谁，她又不是圣母，被人骑到头上来耀武耀威的，她还能忍住不生气？她刚刚能忍住不还口，是给袁明雅脸面，现在方覆雨都不给了，她为什么要给？

    “啊？明雅姐你在说些什么？”唐可欣笑的灿烂，“刚刚你不是说……你和方总已经在一起很久了吗？我想一想是多久来着……”

    唐可欣低头算了算，苦思冥想了几秒钟才继续道：“啊，是五年吧！”

    袁明雅表情一滞，下意识的看向方覆雨，看着那人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心里又有些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该承认还是该反驳。

    唐可欣也看向方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