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感觉啊,本来以为皇宫内院如何恐怖,可是实际一看也不过如此,一样有生老病死,一样的蝇营狗苟。”王少阳撇了撇嘴,实话实说。
“对曹昂的死,有什么想法吗?”
“呃……我觉得吧,他那个干儿子有点奇怪,曹昂为什么把偷东西的罪过栽给他,按说如果是自己拿了东西,应该尽量藏好,可是他只是简单的往他干儿子箱子里一塞。如果是宫外面有人让他偷东西,那这赃物应该尽快交给委托人才对,不管怎么看,他这个干儿子都很可疑。”王少阳开动自己愚钝的小脑瓜努力思考着。
“不要被预定的想法局限住你的思维,你如果太过把注意力集中到一个人身上,就会不由自主的把证据逻辑指向那个人,这样很容易自己把自己骗到。”金四爷教训了王少阳两句,“他那个干儿子已经在调查了,我问的是你对曹昂的死,怎么看?”
“身处密室,没有其他人接触过,在昏迷中无声无息的中毒而死,没有外力损伤……我觉得,应该是服毒自杀。”
“……你信不信我现在送你去给曹昂填坟?”
“四爷四爷,您别急,我这不是觉得这么蹊跷的案子,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才最有可能是真相吗?话本里都这么写的。”
“来人啊,送王书记去锦衣卫北镇抚司!”
“四爷!四爷!我觉得我还能抢救一下!”王少阳赶紧服软,不敢再作死了。“四爷您看,没有外伤,那就不是针刺下毒,剩下的就是口服了嘛,他又没醒过来,那就是一早就自己吃过毒药了呗。”
“外勤科已经把尸体带回去查验胃容物了,这个不用你提醒,我是让你想一想,有没有什么其他的下毒方法。”金四爷只是想借用王少阳不同常人的逻辑进行推论来侧面印证自己的想法。
“再有?呃……比如把毒液涂在死者身上,用管子灌进耳朵鼻孔屁股这些隐蔽的器官里,用毒烟毒雾让他吸进肺里去……”在锦衣卫北镇抚司的威慑下,王少阳一瞬间感觉自己柯南附体。
“能通过小剂量接触就要人命的毒物,都是烈性毒药,见效会很快,死者在屋子里还停留了相当一段时间,时间对不上。”金四爷沉吟片刻,摇了摇头。
“可以做成熏香之类的,点在屋子里,慢慢熏死他。”王少阳为了保护贞操,求生欲空前爆发。
“屋子里并没有点熏香……嗯?说起来,回去!把火炕的灶洞掏出来看看。”金四爷灵光一闪,扭头带人又回案发现场去了。
“好险好险,差点就要贞操不保了。”王少阳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以后可不敢这么口无遮拦,随便作死了。”
金四爷带队,再次推开了御马监的大门,直奔之前停尸的火炕,一把掀起了炕上的铺盖,“把炕面刨开!把里面的灶灰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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