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说,是一件熟悉的衣裳
“水木帮的衣裳,难道还有活口?”
天火回想那晚情节,对!真有一条漏网之鱼。还记得抱酒坛回门的两个人曾说,尚有一队长跟在最后,估计,就是眼前这位
“鬼鬼祟祟的,似乎在跟踪雷恒”傅天火从门缝观看,这余孽贼眉鼠眼,一直在瞟着雷恒,准没安好心。锁上店门,天火悄悄跟随
出坊市,过城门,来到远郊,看方向,正是回宗必经之路。复前行,路分左右,雷恒向西,水木帮余孽向东,看似两岔,实则同途。续跟进,入树林,余孽驻足,学鸟叫三声
一人从树上飞落,看不见正面,只见背影,甚为宽大
“背影有些眼熟,在哪见过呢?”天火暗自思量
余孽与其耳语,壮汉点头,予其一个钱袋,吩咐道:
“拿上东西,远走高飞”
“谢过大人”
转身未出一丈,只见壮汉脚跟一抬,一颗石子飞出,从余孽前额透出
“好狠!”天火心底暗惊
壮汉头也不回,只见他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像拔萝卜一样,竟把身形拔高,身材也变瘦,复又捏脸、扯耳,头也变了比例
“大衍,这是啥东西,泥做的?”
“左道旁门,这家伙准备去干坏事儿了”
“不会是针对雷恒吧”
“十之八九”
傅天火暗自握拳,为防误伤,继续潜藏。大变样之后,这贼厮向西行,横穿树林,脚下生风,追逐意图明显
傅天火不敢追得太紧,几次差点跟丢,终于,走出了树林,向宗门方向跟进,就听前方传来打斗声
“果然来者不善”
天火循声追赶,只见雷恒已和这人交上了手。两人你来我往,不相上下,就在雷恒收拳出脚,足起未落之际,贼厮突然祭出灵器
“中品灵器!”
“雷恒!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看刀!”
唰~噗~
雷恒后掌拍地,横身翻转,间不容发之际,躲开致命一击。刀势转变,翻刃横撩,势要把雷恒拦腰斩断
“我命休矣!”
雷恒的灵器不在身边,眼看无法抵挡,就听远处有人高喊:
“狗贼!拿命来!临!”
嗤~
傅天火进阶地元境之后,第一次大大方方的出手,在大衍飞出的刹那,他全身的血脉都欢腾起来,气壮如牛,把一切的隐忍,通通宣泄出来
贼厮只觉脑后生风,暗道糟糕,一边闪身,一边调转灵器
啪~
“噗~我的灵器!”
贼厮吐出一口鲜血,宝刀灵器被拍得粉碎
“阵!”
大衍一往无前,马上就要落在贼厮的后背上
“祭!”
贼厮单手掐诀,竟然又祭出一面盾牌,可惜这面盾牌的质量比刀还逊色两分,略微阻挡,化作一片粉末。贼厮来不及说话,想趁此时机逃之夭夭,可他的速度还是太慢
嘭~
大衍实实在在的印在他的后背上,将其击飞
“坏我好事,我饶不了你”
贼厮不做停留,借力逃遁
“休走!”天火大喊,却没继续追,急忙扶起雷恒
“任兄弟!怎么是你!”
“你从我那离开之后,有人跟踪,我不放心,这才一路尾随。好在来的不晚,大师~傅,伤着啥地方了?要不要紧”傅天火一时顺嘴,差点叫成大师兄
“小伤而已,并无大碍”
“你得罪了啥人,他想要你的命啊”
“我自问没有仇敌,毫无头绪”
“会不会是神宗的”
“不会,神宗虽然和我武宗对立,但绝不会行小人行径”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事儿得查”
“等回到师门,定要禀明一切。任兄弟,跟我到宗内一坐吧”
“不了,你正备战斗法,先抓紧疗伤,静心闭关吧”
“任兄弟怎么知道?”
“啊~是啊,不是你告诉我的吗?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