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那不是赵大年吗,怎么围上老海泉家的屋子了?”
“听说海泉刚被周海光那癞皮狗砍断脚,送去医院啊,这赵大年来做什么?”
“我刚听说老海泉那儿子回来了,听说老爹的腿被砍,当时就剁了周海光的腿,一报还一报,真他娘的解气。”
“解气个屁,你看着吧,周海光这一家子个个都是癞皮狗,有这么好对付的么?”
不少村民发现这里出了事,纷纷跑过来。
赵大年在村子里的名声太响了,几乎无人敢不服他的命令。
就连村长有时候都要让着他一点。
只因为他在县城里有着强大的关系和后台。
村长还要靠他发财呢。
凌初带着牛全喜踏出屋子,负手而立,目光淡然的望着这些村里的地皮流氓。
若说七年前,自己看到这么多人,特别是村里的那些有名混混,心里也怕。
可七年过去,当初那个毛头小子经历了七年血的洗礼,早就成长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高度。
别说是这帮蝼蚁,再来十倍,也根本不放在眼中。
看着凌初这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从容气度,牛全喜眼中露出崇拜与惊喜。
这就是他为什么喜欢跟着凌初混的原因。
凌初往往就是有着这么一股天生的领导魅力。
往那里一站,任何问题都能有解决之道。
所以赵大年以前在凌初手上吃过的亏并不少。
今天,他就很好奇,自己的老大会如何解决那些村霸混混们。
“哼,好你个凌初,你可真他妈的有种,你是怎么想的,让老子给你跪下,你他妈有那个脸吗?”
一旁,一个黄毛为赵大年助威,道:“哼,要我看,还是你跪下吧!”
“不错,快给赵哥跪下,小狗崽子,外出混了几年,回来就以为自己成仙了是吧?”
听着这四周七嘴八舌的模样,附近村民一个个脸色都有些紧张。
赵大年这些年的淫威太重了,几乎无人敢惹。
今天两个小子应对这三十多个人,这怎么打?
“这下惨了,小初刚回来,好不容易刚见父母,父亲被砍了腿不说,现在又惹到了赵大年一家,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哼,也是凌初自作自受,我刚听说,是他让二狗子跑去赵大年家叫嚣,这不是自己作死吗?”
一些村民纷纷叹息。
这时,凌初负手而立,淡淡的看着赵大年这帮人,看了看手表,道:“给你十秒,希望看到你跪在我面前。”
赵大年顿时愣住了,其他人也愣住了。
这小子怎么想的,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敢这么嚣张?
牛全喜也眼中露出震惊,但他熟悉凌初这种自信的模样,基本凌初脸上有这种表情,事情基本没跑。
所以,他丝毫不怕。
不过其他村民不懂啊。
他们无比怜悯的看着凌初:“这傻孩子,这是要把赵大年往死里得罪啊!”
“小初,快给赵大年磕个头认个错吧,他你惹不起的。”
“是啊,小初,犯不着啊,你还年轻!”
一些村民劝道。
赵大年哈哈一笑:“晚了,凌初,你好大的狗胆,胆敢这样跟我说话。”
“现在,我给你十秒,你要是不跪下,我今天不仅要打断你狗腿,我要把你爸另一条腿也打断,至于你妈,我看就直接砍一只手好了。老太婆一个,没什么价值!”
此话一出,牛全喜顿时暴怒:“赵大年,我操你佬佬,你他妈还是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