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是堂堂的家族公子,可短时间内想要弄到几百万的资产,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必定会搭出去相当多的人情。
但只能说他自作孽不可活罢了,周洛早早的做出了提醒,再者说来,这场赌约,本就是因为赵谦的脸部才会被挑起来。
自食苦果,倒也怪不得别人,但凡能够让周洛感觉有些吃亏的话,他都会主动地作出退让。
先前在泰阁争夺那枚玉佩的时候,周洛就拿出了100万,赔偿那个摊主,为的就是避免一切因果,沾染到了自己身上。
否则将来做出突破,必定会有业障缠身,那可不是什么好受的滋味儿,周洛已经很是厌烦了。
一场风波就此落幕,沈莹和其他的同学,议论纷纷的回到了各自位置上,接下来还有课。
但周洛却是不同,他的任务早就完成了,今天之所以来到学校,其实就是为了取走银行卡而已。
“大哥,这件事咱们就这么算了吗?”
“要不找几个人,好好的教训周洛一顿?”
是啊,看到他那个拽的模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真不是东西!”
“没错没错,我要不这就去打个电话,咱们把周洛约到小树林里面,非得让他尝尝教训!”
赵谦领着自己的一堆小跟班,也是离开了教室,短时间内都没有脸继续的上课了,其中的几名死党开口说道。
任谁都能看得出来,赵谦现在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完全陷入暴怒的状态之中。
这相当于是在所有同学的面前,狠狠的抽了他一巴掌,并且还是落在了脸上,左右两侧都火辣辣的一阵生疼。
如果将来传出去,毕竟它会成为终生的污点“还能怎么办,月考比不过他家族势力更是无法动用,只能是乖乖的去找钱了。”
赵谦没好气的说道,这场赌约他根本就没有向着家里边的长辈透露,原本志在必得。
也就没有那个必要了,但却万万没有想到,摊进去了好几百万的赌约。
更值得一提的是,先前在准备这场月考的时候,赵谦就已经对周洛进行了调查,却是愈发的心惊胆颤起来。
居然刘校长都不敢得罪周洛,甚至放出了那样的话语。
有谁要是跟周洛为敌,可能会把他的饭碗都给搞丢了,这是多么严重的威胁。
若非如此,赵谦又怎么可能选择在学习方面跟周洛进行对抗,别的方面他都没有这样的把握。
无论如何,这场月考他并不是输得心服口服,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面子,一败涂地,李子也被折损得干干净净。
“你们手里边有多少钱,赶紧先给我垫上,等以后宽松了,保证能再还回去。”
赵谦接着说道,他也是被逼的没有了办法,平常不管走到什么地方,被这些小弟左呼右待的簇拥着。
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而今却也要为了金钱低头,在陈主任说出第二名的话之后。
赵谦也不是没有想到过,大可以利用其余的借口,把这场赌约给搪塞过去,好在他脑海里边,还有着最后的底线。
都已经那么直接地输给了周洛,如果日后再背上一个不讲诚信的黑锅,那赵谦真的就没有办法继续混下去。
只能向他们求援了,即便是捅到了家族那里,也会对他一阵劈头盖脸的臭骂,这都是已经可以预想到的事情了。
好端端的上着学,却倒腾出来,这么大的资金缺口,不知道的还以为赵谦是沾染上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大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经您有难兄弟,自然会出手支援。”
“我这里的钱也不多,能给大哥你凑上30万,其余的咱们再想办法。”
“正好还有三天的时间,我给你拿50万,别的兄弟们继续找门路就是了,千万别太着急。”
听到身边这些跟班的话语,老师勉强平复了些许怒火,倒也不是说他的眼光有多么好。
交了这么多的兄弟,但其实都是一群狐朋狗友罢了,无非就是看中了沈莹的家族背景。
抱住他这条大腿,日后还可以得到更多的好处。如果他也是周洛那种孤家寡人的状态,只怕早就已经跑光了。
更别说,会主动的拿出大把大把的,今天来维持这一段所谓的友谊,无非就是想要通过沈莹跟他的家族搭上关系。
像这样的纨绔子弟,背后势力身后随随便便一句话,都能在北京市有着相当大的能量。
“对了,听说李家因为周洛的缘故,最近这一段时间也被整惨了,我们要不要去那里走一趟?”
就在这时候却突然有人这般的记忆,很快就引起了赵谦的注意。
“对呀,怎么把那个吕大少给忘了,之前可就是他给我提出了这样的主意,现在怎么这小子不见了踪影?”
说到这里的时候,赵谦才冷不丁地回想起来,好像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过李大少了,而今他因为周洛的缘故。
既然吃了亏,那理所当然得去找后者求助,以他的实力,想要凑足这几百万倒也不算什么难题。
想到这里,说动就动,赵谦领着他一帮小兄弟,又奔赴了吕家那里,只是他们注定要吃闭门羹了。
那些都是后话,对周洛不曾有任何的关联,反正他只需要看着卡上的余额,三天之后,如果没有增长到300万的话。
那他倒是不介意,将这件事彻底的捅出去,到时候,可就不是区区几百万能够解决的问题了。
沈莹所在的家族,为了他们传承数百年的信誉,即便付出上千万的代价,都很乐意把周洛的口给封上。
否则的话,在北京市范围内传播开来,刘家的大公子,与人打赌输了居然还要赖账。
他们家的生意,必定会受到极其严重的影响。了。
“唉,说到底我还是太穷了,如果能够具备足够的资金实力,又何必向他们这些庸俗之辈低三下四的祈求。”
周洛心中叹了一口气,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恢复之后,他还是不能摆脱自己曾经的那个先尊身份,这也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