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
别动!
杨小米一叫,吓得小桔子连忙缩回手,表示自己只碰了一下下,并没有乱来。
王妈妈脸色就沉了,又要教训小丫头,被杨小米拉住了。
“嬷嬷,煮,煮。”
王妈妈年纪大了,理解能力不怎么样,左右没听懂。
杨冠松和杨小米交流了几句,再次准确地翻译了妹妹的意思。
“米丫儿的意思是,把这些血块都用水煮一煮。”
王妈妈是第一次听说这种法子,很惊奇,“这,煮这种脏东西干啥子?这,这腥得很。难不成还能吃?”
杨冠松被妹妹直攥衣角,想了想道,“王妈妈,就用井水煮一煮,也不当事儿。煮熟之后,就不容易坏了,回头米丫儿想干嘛,都随她。”
杨小米奶声奶气地唤“嬷嬷”,利用自己的娃娃优势,终于让王妈妈没有再疑东疑西,和小桔子端着血碗进了灶堂煮血去了。
这一边,忠叔已经破开野猪肚子,轻轻一扒拉,就拉出一泼血水,和大团猪肠子,顺手就甩到了一边。
“啊,长,长子,木多。”木多=莫丢。
杨小米立马跑回来,急吼吼地要拾那肠子,猪身上的东西可全是宝,哪样都丢不得哟!
李氏急着了,拉着她不让她碰那些秽物。
杨小米嗑嗑吧吧地说了一堆话儿,李氏听得一个头两个大,愣没听明白几个意思。
最后,杨小米只能眼巴巴望着自己的翻译大哥,娇嫩嫩地叫一声“哥”。
杨冠松被弄得哭笑不得,只得继续帮小妹解释。
然后,忠叔扒出一物,就会问一句杨小米。
“猪肾?”
“要。”给小哥补力气。
“猪肝。”
“要,要。”给娘亲补血。
“猪心?”
“要,要,要!”给大哥补脑子。
这头小山猪,只及杨小米前世寻常肉猪的三分之一大小,照着她的意思,刮到了大半夜,才算收捡完毕。
杨竞柏看着被分理好的猪肉,有些不敢置信,问,“米丫儿,你确定,福神说的这些都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