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考过后,继美术,音乐之后,体育课也停了,课程表全部变成了中考要考的科目。
“.......上面就是咱们班这次的月考成绩,过几天咱们进行调座位,还是按成绩排名和进步名次挑选座位,这次调完,一直到中考,就不再动了。”苗风在讲台上讲完,下面立刻议论纷纷,话声四起。
很多人都想着挑一个舒服的位置,和想要同桌的人坐在一起,魏雨辰也一样,他在心里盘算着一件事,想要找到机会,然后说出来。
没了体育课,连续的复习,考试,刷卷子,让很多人心气越来越浮躁,许多人就自我寻找排忧解压的方式,比如一盒一块五一盒的象棋和画在纸上的围棋。简单方便,又不容易被发现。
早饭过后,苗风照常进班巡视,她走到班内时,昌淼同学正在站在大象旁边和他谈天说地,兴致好的很,完全没有注意到黄雀正站在他后面。
苗风拍了拍他后脑勺,好让他住嘴。
昌淼哪里知道后面是他的天敌,头被拍了,心里烦躁的很,懊恼地回头就要教训拍他头的人:“妈......”
有礼貌的问候,刚问候了一个字,看到后面是他天敌,马上愣住了,拉住了自己小嘴的拉链。
悬崖勒马,千钧一发,好险!好险!
“嗯......”天敌睁大眼睛看着他,意思是你还敢说下去?
“老师好!”昌淼当然不敢说下去,急中生智,换了句问候,礼貌地笑笑,马上逃似的回自己座位了。
苗风在教室内巡视了一圈出去了。
不久上课,照常是自习,做卷子,现在课程已经进行完,上课不是做卷子,就是讲卷子。
几节课下去,教室内翻卷子的声音沙沙响了又响,全班的脑子都在卷面之间与试题交战厮杀,疲倦的很。
中午去食堂的路上,魏雨辰和田林并行在一起两人,两人的视线在人群之中流连转折。
“其实你和喻嫣长相什么的都挺般配的,除了家庭条件。”田林突然开口道。
魏雨辰笑而不语。
他不知道如何回答,他改变不了那个条件。
他的脑中突然响起了翟卫的话:“喻嫣她和我说,她是个完美主义者,她说她要找个有钱的,长得帅的,关键是对他好的男生。”あ七^八中文ヤ~⑧~1~ωωω.7\8z*w.còм <首发、域名、请记住
想到这,他心略微一沉,这个条件他只能挂上一条。
他眼前的视线慢慢模糊了起来,前面光怪陆离的全是走动的人影,他回过神来,自我安慰道:“只要像现在这样就好了!”
吃完饭回来,他进班坐定,拿起水笔,继续刷卷子。
写了两题,外面突然‘咣当’一声,紧接着外面的走廊上哗声四起,顿时热闹了起来。
其他人都在窗户那里探出头观望的时候,柏候第一个跑出教室,一探究竟去了。
在窗户那里探头出去的只能看到黑压压的人群,看不到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一会儿,柏候回来嬉笑着大声喊道:“有人跳楼了,从三楼上跳下来了。”
那声音,那语气,还有那张嬉戏的笑脸,仿佛有人跳楼是什么好事一样!
“卧槽真的假的?”教室后面应道。
本来还不知道什么是,后面的男生只敢从窗户那里望,不敢出去,被柏候一说,一下有了胆子。
这么大的事,不去看热闹可惜了。
随即立刻从教室里面跑出去了几个人,去了现场围观。
魏雨辰透过玻璃窗看了看外面的人群,自知挤不进去,便乖乖地坐在座位上刷卷子。
田林和他不同,见出去了好几个人,也坐不住了,跟着其他人去看热闹去了。
过了一会儿,一辆救护车鸣着笛进了四合院,将那个跳楼的人接去了医院。
人民医院就在学校后面,从学校后门到四合院快的很。
救护车鸣笛离开后,田林和其他出去围观的人都回来了,他坐定一脸兴奋地看着魏雨辰:“你猜怎么回事。”
“嗯?”魏雨辰侧头看了看一旁兴奋不已的少年,停下了笔。
“是个高二的,说是因为一道题没有做出来,脑袋一急,直接从走廊那跳了下来!”田林说。
“卧槽,他不考上清华北大真是可惜了。”魏雨辰有点惊讶。
这年头还有这样的...傻子啊!
“嗯,他考上也可惜了,没摔死,不过腿估计是费了。”田林叹了口气。
“他估计是学傻了。要搁他这样我们这些不得一天跳几次楼啊!”魏雨辰说。
“那可不,不过咱们班一楼,多跳几遍也断不了腿。”田林笑笑也接着做题了。
午读过去,老班进了班,说了下那个跳楼的情况,说是成绩很好,年级百强生,说完她又劝告全班同学,学习方面尽力而为就行,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没必要在一个死胡同里憋死。
下午又是两节讲卷子,一节自习。
在食堂吃完晚饭,魏雨辰和田林分开了,他想去商店街的书店看会书,田林则最近下棋下的上隐,着急回班和别人战上几个回合。
魏雨辰看完书回班后,田林和张志正在后面下棋,几个人围在他们身旁观看。
不久,苗风进了班,在一旁看的人,看了,也不敢声张,默默地回了自己的座位。
张志和田林一直认真地低头看着棋子思考,完全没有注意到老班进班,也没有人通风报信,老班走到他俩身后,他俩还在聚精会神地下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