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霍重重打了个喷嚏,一头磕在方向盘上。奇怪,一转眼严炔也消失了,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他倒是很想知道他的猎物消失去了哪里,可千万别被哪个混蛋给毒害了。思索无果,他决定上门亲自问清楚。
“啊嚏!”南兮擦着鼻涕缩在沙发,她浑身热的难受,这身湿衣服穿在身上意外冰冰凉凉,也懒的换了。
“感冒了?”严炔下了楼,侧目注视着沙发上的女人。
没人回答他,严炔再问:“穿着不难受吗?”
叹了叹气,再道:“南兮?”
依旧无人应答。
“喂,南兮,醒醒!”严炔愣是将迷迷糊糊的南兮给拽了起来,命令式的语句:“把衣服换了!”
南兮塔拉着脑袋不动,浑身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
“不是准备等我动手吧?”严炔顿了半晌:“我之前养了一条小狼狗,它生了病又不吃药,我束手无策,没两天就走了,所以你要自行痊愈......啊,南兮!嘶......”
南兮皱着眉偏头一张嘴咬了下去,也不知道咬到什么位置,直到闻到血的味道她才作罢。
“干了......”有气无力的又要躺下去。
严炔瞪着眼睛简直吃了屎,“啪”一松手,南兮就滚下去了。严炔咧着嘴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脖颈,深浅不一的牙印,整整齐齐一排。
僵了两秒才问:“什么干了?”
“衣服早就干了。”她浑身发热,这会竟是将那湿衣服生生给烘干了,眯了眯眼再问:“有药吗?”
好巧不巧,她不是自动痊愈型,南劼出事这两年,生生把她给拖垮了,几乎每年都有一次要死不活的感冒,硬抗的话可能真就随了严炔养的小狼狗了。
不过从严炔的神情可以判断,显然没有。
“你等着。”严炔一手抓起外套风风火火的不见了人影。
南兮头靠在沙发浑浑噩噩做了个梦,梦到南劼浑身都是血,血的味道太浓烈,她趴在地上一直吐,吐出来的仍旧是血,血滴在地上如重锤敲击的声音。
猛地惊醒,大汗淋漓的回神,是有人在敲门,大约是严炔回来了。南兮直了直身,吃力的爬起来,脑袋昏昏沉沉,摸索着找到门把手。
“我说严炔,我想来想去你应该相信我的嗅觉,南兮得参加星......爵,我敲错门了?”林霍一脸懵。
南兮眯着眼,眼前的人晃的厉害,嘴唇发白毫无血色的问:“是严炔回来了吗?”
“什么?”
“回来了。”
几乎同时出声,林霍回头,只见严炔将手里拎着的一袋药塞在林霍怀里,然后大步上前将南兮拦腰抱起。林霍敏锐的嗅觉捕捉些许不正常,直到严炔脖颈处一个很深的牙印闪现在他眼前......
“纽约果然养人......”林霍点头:“铁树都要发芽了?不是严炔,我怎么总觉得你们今天不是第一次见面?”
严炔不应,转而从林霍怀里将药拿了回来。
“那我说的星爵的参赛问题......”
“趁早死了这个心。”
“不是,严炔......”林霍还没绕过来,“你不要以为你脖子带条印记就能替她做决定,怎么的拒绝也得是本人拒绝,你......”
“林霍?”
“嗯?”
严炔笑了笑,笑的极其不正常,林霍活了这么些年从没见过严炔这么笑。
“叫嫂子。”他说。
林霍浑身鸡皮疙瘩像尖刺一般的立了起来,僵在那里半晌没动静,差点鼻涕都要流下来。无比嫌弃:“你也太自作多情了,铁树一般不开花,这一旦开了,开的都是什么妖花!人姑娘还昏迷不醒,你就先给自己正了个身份,你要不要脸严炔?......哈哈哈哈,我......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幼小的心灵以免遭受创伤,怪害怕的。”
严炔顺手从柜子里掏出来一红色小本扔给林霍,道:“合法程序,权威证明,哪处不和你的眼?”
“我......靠!”
“所以她不会参加星爵!”严炔看着林霍,道:“你死了这条心吧。”
“现在死了。”林霍依旧僵。
严炔回头上下打量林霍,林霍像针扎似的不舒服,没好气的问:“我又怎么了?”
“死了还不走?”
“走......走啊!”林霍半僵着转身,又想起了什么,转头问:“不过为什么是嫂子?你明明比我小一个......”
“啪!”的一声,严炔将门关了。如遇断更,未更新,可到新站www.yumitxt.com(玉米小说网)查看最新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