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起,莫少君与我的距离,似乎拉近了一点。
他总是早上第一个到舞厅里的人看我演出的人,总是会在我表演完后在后台放上一束百合,总是会在我困难的时候出手援助,他总是那样笑着,那般温柔。
没有霸道的质问,没有大摇大摆的自作主张,只有就像那茶余饭后的寒暄一般的温暖,这种感觉,让我很舒服。
那一天,他没有来。
“wisemensayonlyfoolsrishin”
“butican'thelp。”
“fallinginlovewithu~”
李雪媛唱着他最喜欢的歌,但每每不经意间的抬眸,望向那间专属于他的包间。
似乎都是灰暗的,没有那对于她来说像是星辰般存在的身影。
也许是腻了吧。
李雪媛本来是应该觉得如释重负的,但却不知为何,有股从所未有的落寞感。
她唱了一天了,嗓子都略显沙哑,却还是没有等到莫少君的现身。
她却不知,莫少君正在面临着更大的困境。
“莫会长,请品茶。这是专属我们大/日/本独一无二的特产,给人的第一口是清冽的感觉,但后劲,确是充斥在口腔内浓郁的茶味。”
中田顿了顿,继续道。
“就像是莫会长,给人的第一眼是文弱书生,未曾想确是一头凶猛的老虎,野性十足啊。”
中田笑里藏刀,偶尔不经意间的挑眉给人一种不屑的感觉。
莫少君则也是笑笑,没有接下这个话题,却也没有伸手拿茶杯,似乎没有要喝的准备。
“久闻中田中尉剑术了得,中尉的剑也都是稀世宝物。正巧今日莫某也带来自家的剑来,虽不如中田中尉的剑厉害,却也深受莫某的喜爱。”
“不知,中田中尉是否会有那个兴致,同莫某来上一局剑术对决?”
中田扫了一样莫少君,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嘴角还挂着一丝亦正亦邪的笑意。就像中国人说的,笑面虎。
中田当然不可能不知道着意味着什么,这就相当于是国与国之间的决斗了,他不可能推辞。
“既然莫会长有如此雅兴,那么中田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中田虽然年近花甲,在剑术这方面却颇有一番造诣。在日/本若他说第二,没有人敢说第一。这也是他在日/本深受崇敬的一个原因。
但即使是这样的中田,在莫少君剑下却是毫无还手之力。只能退不能进,只能守不能攻,完全被莫少君压着。
很明显,莫少君赢得了这场决斗。
“承让。”
中田眼中是压不住的怒气,却还是咬着牙回了一句“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