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回避我。”
懂了。我转身准备离开,被她叫住了:“等一下,呃,能不能在体育馆门口等我?我回教室里拿点东西。”
我不知道她要拿什么,那东西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不过我选择不想太多。
等她从学校的方向回来的时候,体育馆内已经没什么人了。她依然穿着那身球衣,手里拎着一个背包。可能是因为从阴凉的体育馆出来后就在正午的太阳下晒着,她身上的汗比离开时还要多,水珠从鼻尖滴落在鞋面上。
她见到我等在门口,有点开心的勾了勾嘴角:“这个。”她递来150块钱,纸币都被汗水打湿了,“跟我进去,行吗?”
我真的佩服她的体能了。难道从那天之后,她就随时带着钱吗?可转念一想,我也是随时都带着ondoms。
既然她都觉得没问题,那我也不会扫了她的兴致,“行啊。但你不饿吗?”
“刚运动完,不觉得饿。”她露出期待的表情,想拉起我的手,却停在空中,低头看了看自己手心里的汗珠。
“咱们就这么进去?”我接过她手上的背包,仔细听了听;更衣室里面挺安静的。
“她们洗澡很快的。”玉寄看了看我,又进去转了一圈,“没人,进来吧。”
不管哪个世界的更衣室都是那个样子。几条长凳放在房间中央,周围是一圈铁制立柜。玉寄打开其中一个带锁的柜子,拿了两双一次性拖鞋扔在地上,转而一边催促我一边对付自己的衣服。
她黑色的棉质球衣浸满了汗水,贴在腹部和后背的皮肤上。玉寄缩了缩脖子,在胸前交叉双臂,指尖捻起上衣边沿,快速的掀开。
濡湿的头发被衣领带起又垂下,银白的发丝缠在一起贴在汗气蒸腾的额头上,衣摆带起的气流送来布料和少女汗液的干净味道。我穿着拖鞋啪嗒啪嗒的走过去,在她鼻尖上舔了一下。
“咸咸的。”我冲她笑了笑。
“别啊,”玉寄把手撑在我的脸上推了推,“你不觉得臭吗?”
我抬起她的右手,故意凑到腋下用力闻了闻,“令人兴奋的味道。”
“你喜欢吗?”她又用陈述语气重复了一遍,“你喜欢吗。”
我决定用行动代替回答。
我伸出舌尖,一点一点舔着她双胸之间挂着汗珠的皮肤。偶尔有鼻息喷在胸前小巧粉嫩的凸起处,都会惹的她一阵颤抖。
真是敏感的姑娘。
玉寄撩起自己的额发,盯着我的胸口犹豫了一下,随即把额头上的汗全部蹭了上去,又抬起头带着试探的微笑看着我。
我伸出食指在她线条清晰流畅的腹外直肌上勾画着形状,她则拽过我的手臂用两条纤细紧实的大腿夹住。股间的汗蹭在我的胳膊上,散发着少女独特的味道。
汗液本身是没什么味道的,我闻到的只可能是附带产物费洛蒙;如果再等一会儿想必就没这么令人愉快了。
我没有感觉到毛发的摩擦感,她的腋下也很光洁。看来她属于体毛很少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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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充足的光线从她汗涔涔的脊背上反射进我的瞳孔。随着她肩膀耸起,突出的肩胛骨和纤长有力的斜方肌之间滚动着淫猥的光泽,狭长的阴影让她脊背间的凹陷处更显优雅。
我不愿用性感形容她。我想起克里特岛上强调人体美感的雕塑,又想起和老同学之间关于绘画技巧的争论。他说画人体应当用长方体表示四肢和躯干,用球体表示关节,可几何体怎么能替代骨骼的嵌套与滑动,怎么能描绘出肌肉收缩的力量感与拉伸时优雅的舒张呢?
我的指尖从她后颈沿着脊椎一路向下,停在凸起的尾骨上。汗液在指腹聚集成水流,被我突发奇想的按在....
“别!别动那边!”她大声抗议,我赶紧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哦!对不起,对不起...”
此刻窘迫的竟然是她了。“那个,我没有生气。”她神色暗淡了下去,“只是,别碰后面。”
“我知道了,”我亲吻她的脸颊和嘴角,“我知道了。就按你喜欢的做。”
接下来,更衣室里只有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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