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两天时间里,墨辞也并没有来找过谢盼君,想必是事情还没有明确的进展吧。
闲暇无事的时候,谢盼君总会拿出那个从孙静尸体旁顺回来的荷包仔细端摩。
当时她鬼使神差的将谢荷包顺回来只是因为觉得这荷包很眼熟,但又可以肯定这并不是孙静的东西。
而她的直觉也告诉她,这东西是很重要的线索,她必须收起来。
只是,两天时间下来,这荷包除了绣工稍微别致一点,谢盼君并没有从中获得更多的信息?
在第三天的时候,墨辞来了。
张氏冷着一张脸道:“你这是要去哪儿?别忘了你的身份,隔三差五的往衙门里跑,整日的与男人厮混在一起像个什么样子。”
荡妇生的种依旧是荡妇,她当初就应该直接掐死的祸害的。
谢盼君没有理会张氏,径直出了谢家大门;比起在这里跟张氏说这些没用的,她更关心案子的进展。
同样的,张氏的举动也更加坚定了谢盼君心里想将谢峰拉到自己阵营的想法。
“这两天时间,我们将县城里七家医馆的大夫都排查了一遍,私底下接活的有四人,这四人中有一人于五天前声称家中有事回乡下老家了。现在何林已经带着人去上河村抓人了。”
墨辞将这两日的排查结果一一告诉了谢盼君。
从墨辞的口中,谢盼君得知这名大夫姓黄,单名一个巩字,在惠仁医馆坐馆,膝下育有一子名黄勤,现年十九,也跟着父亲只惠仁医馆学医,家中还有一位年迈的老母,就住在小河村上游的上河村,离他们这里并不远。
她到要看看这一切究竟是预谋还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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