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布赶紧站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吸着新鲜空气,墨少白的气息也有些微的紊乱,他再开口,声音冰冷中透着沙哑。
“你一分钟不引诱男人,都会难受吗?”他问。
他是不是有妄想症?她什么时候引诱他了!明明是他像个疯狗一样忽然扑过来亲的。
夏布深呼吸,再深呼吸,强迫自己镇定。
“墨先生,感谢你救了我,我也答应了你的条件,我想明确一下我们双方的权利和义务。”
“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当然有,墨先生,我不认为你有钱有势,我们就不平等,我们都是自然人,在法律面前是一样的。”
管家温叔总是四平八稳的脸显得有些焦急,从没有人敢这样跟他们大少爷讲道理,他真为夏布捏了一把汗。
“人和人从来都是不一样的。”墨少白说这句话时,寒冷的眼神更沉了几分。
“温叔,夏志强是在市第一医院吗?”他忽然问。
“你想干什么?”夏布紧张起来。
“现在还觉得我们平等吗?”
她败了,他们之间的确不平等,他可以任意的威胁她,她只能屈服。
“墨先生,请您明示,需要我做什么。”
墨少白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夏布,慢条斯理地问:“你说,性奴应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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